1.县衙门口的鼓叫什么?什么时候有的

2.公平第十六的作品原文

3.古时最早的诽谤木是怎样的体现?

4.不良事件上报制度

5.谏鼓谤木什么意思

县衙门口的鼓叫什么?什么时候有的

尧有欲谏之鼓舜有诽谤之木出自哪-尧有欲谏之鼓舜有诽谤之木

衙门口的鼓称作“鸣冤鼓”,谁有冤就去敲鼓,县太爷就会升堂来听你的冤情,然后传唤相关人等,最终来评判谁是谁非,这地方的功能和今天的信访有些相同。鸣冤鼓最早的记载是尧立的进谏鼓,《帝王纪》记载着“尧立敢谏之鼓”,这大约是鸣冤鼓的最早记载。此后的周朝也有鸣冤鼓的记录,《大戴礼.保傅》载:“……有诽谤之木,有敢谏之鼓”。

公平第十六的作品原文

段落一

太宗初即位,中书令房玄龄奏言:“秦府旧左右未得官者,并怨前宫及齐府左右处分之先己。”太宗曰:“古称至公者,盖谓平恕无私。丹朱、商均,子也,而尧、舜废之。管叔、蔡叔,兄弟也,而周公诛之。故知君人者,以天下为公,无私于物。

段落二

贞观元年,有上封事者,请秦府旧兵并授以武职,追入宿卫。太宗谓曰:“朕以天下为家,不能私于一物,惟有才行是任,岂以新旧为差?况古人云:‘兵犹火也,弗戢将自焚。’汝之此意,非益政理。”

段落三

贞观元年,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尝被召,不解佩刀入东上阁门,出阁门后,监门校尉始觉。尚书右仆射封德彝议,以监门校尉不觉,罪当,无忌误带刀入,徒二年,罚铜二十斤,太宗从之。大理少卿戴胄驳曰:“校尉不觉,无忌带刀入内,同为误耳。夫臣子之于尊极,不得称误,准律①云:‘供御汤药、饮食、舟船,误不如法者,皆。’陛下若录其功,非宪司所决;若当据法,罚铜未为得理。”太宗曰:“法者非朕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何得以无忌国之亲戚,便欲挠法②耶?”更令定议。德彝执议如初,太宗将从其议,胄又驳奏曰:“校尉缘无忌以致罪,于法当轻,若论其过误,则为情一也,而生顿殊,敢以固请。”太宗乃免校尉之。

是时,朝廷大开选举,或有诈伪阶资者,太宗令其自首,不首,罪至于。俄有诈伪者事泄,胄据法断流以奏之。太宗曰:“朕初下敕,不首者,今断从法,是示天下以不信矣。卿欲卖狱乎?”胄曰:“陛下当即杀之,非臣所及,既付所司,臣不敢亏法。”太宗曰:“卿自守法,而令朕失信耶?”胄曰:“法者,国家所以布大信于天下,言者,当时喜怒之所发耳。陛下发一朝之忿,而许杀之,既知不可,而置之以法,此乃忍小忿而存大信,臣窃为陛下惜之。”太宗曰:“朕法有所失,卿能正之,朕复何忧也!”

段落四

贞观二年,太宗谓房玄龄等曰:“朕比见隋代遗老,咸称高颎①善为相者,遂观其本传,可谓公平正直,尤识治体,隋室安危,系其存没。炀帝无道,枉见诛夷,何尝不想见此人,废书钦叹!又汉、魏已来,诸葛亮为丞相,亦甚平直,尝表废廖立、李严于南中,立闻亮卒,泣曰:‘吾其左衽矣!’严闻亮卒,发病而。故陈寿②称:‘亮之为政,开诚心,布公道,尽忠益时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慢者,虽亲必罚。’卿等岂可不企慕及之?朕今每慕前代帝王之善者,卿等亦可慕宰相之贤者,若如是,则荣名高位,可以长守。”玄龄对曰:“臣闻理国要道,在于公平正直,故《尚书》云:‘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又孔子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今圣虑所尚,诚足以极政教之源,尽至公之要,囊括区宇,化成天下。”太宗曰:“此直朕之所怀,岂有与卿等言之而不行也?”

段落五

长乐公主①,文德皇后所生也。贞观六年将出降,敕所司资送,倍于长公主。魏徵奏言:“昔汉明帝欲封其子,帝曰:‘朕子岂得同于先帝子乎?可半楚、淮阳王。’前史以为美谈。天子姊妹为长公主,天子之女为公主,既加长字,良以尊于公主也,情虽有殊,义无等别。若令公主之礼有过长公主,理恐不可。实愿陛下思之。”太宗称善。乃以其言告后,后叹曰:“尝闻陛下敬重魏徵,殊未知其故,而今闻其谏,乃能以义制人主之情,真社稷臣矣!妾与陛下结发为夫妻,曲蒙礼敬,情义深重,每将有言,必俟颜色,尚不敢轻犯威严,况在臣下,情疏礼隔?故韩非谓之说难,东方朔称其不易,良有以也。忠言逆耳而利于行,有国有家者深所要急,纳之则世治,杜之则政乱,诚愿陛下详之,则天下幸甚!”因请遣中使赍帛五百匹,诣徵宅以赐之。

段落六

刑部尚书张亮坐谋反下狱,诏令百官议之,多言亮当诛,惟殿中少监李道裕奏亮反形未具,明其无罪。太宗既盛怒,竟杀之。俄而刑部侍郎有阙,令宰相妙择其人,累奏不可。太宗曰:“吾已得其人矣。往者李道裕议张亮云‘反形未具’,可谓公平矣。当时虽不用其言,至今追悔。”遂授道裕刑部侍郎。

段落七

贞观初,太宗谓侍臣曰:“朕今孜孜求士,欲专心政道,闻有好人,则抽擢驱使。而议者多称‘彼者皆宰臣亲故’,但公等至公,行事勿避此言,便为形迹。古人‘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而为举得其真贤故也。但能举用得才,虽是子弟及有仇嫌,不得不举。”

段落八

贞观十一年,时屡有阉宦①充外使,妄有奏,事发,太宗怒。魏徵进曰:“阉竖虽微,狎近②左右,时有言语,轻而易信,浸润之谮,为患特深。今日之明,必无此虑,为子孙教,不可不杜绝其源。”太宗曰:“非卿,朕安得闻此语?自今已后,充使宜停。”魏徵因上疏曰:

臣闻为人君者,在乎善善而恶恶,近君子而远小人。善善明,则君子进矣;恶恶著,则小人退矣。近君子,则朝无粃政;远小人,则听不私邪。小人非无小善,君子非无小过。君子小过,盖白玉之微瑕;小人小善,乃铅刀之一割。铅刀一割,良工之所不重,小善不足以掩众恶也;白玉微瑕,善贾之所不弃,小疵不足以妨大美也。善小人之小善,谓之善善,恶君子之小过,谓之恶恶,此则蒿兰同嗅③,玉石不分,屈原所以沉江,卞和所以泣血者也。既识玉石之分,又辨蒿兰之臭,善善而不能进,恶恶而不能去,此郭氏所以为墟④,史鱼所以遗恨⑤也。

段落九

陛下聪明神武,天姿英睿,志存泛爱,引纳多途,好善而不甚择人,疾恶而未能远佞。又出言无隐,疾恶太深,闻人之善或未全信,闻人之恶以为必然。虽有独见之明,犹恐理或未尽。何则?君子扬人之善,小人讦人之恶,闻恶必信,则小人之道长矣,闻善或疑,则君子之道消矣。为国家者,急于进君子而退小人,乃使君子道消,小人道长,则君臣失序,上下否隔,乱亡不恤,将何以治乎?且世俗常人,心无远虑,情在告讦,好言朋党。夫以善相成谓之同德,以恶相济谓之朋党,今则清浊共流,善恶无别,以告讦为诚直,以同德为朋党。以之为朋党,则谓事无可信;以之为诚直,则谓言皆可取。此君恩所以不结于下,臣忠所以不达于上。大臣不能辩正,小臣莫之敢论,远近承风,混然成俗①,非国家之福,非为治之道。适足以长奸邪,乱视听,使人君不知所信,臣下不得相安,若不远虑,深绝其源,则后患未之息也。今之幸而未败者,由乎君有远虑,虽失之于始,必得之于终故也。若时逢少隳②,往而不返,虽欲悔之,必无所及。既不可以传诸后嗣,复何以垂法将来?且夫进善黜恶,施于人者也;以古作鉴,施于己者也。鉴貌在乎止水,鉴己在乎哲人。能以古之哲王鉴于己之行事,则貌之妍丑宛然在目,事之善恶自得于心,无劳司过之史,不假刍荛③之议。巍巍之功日著,赫赫之名弥远。为人君者不可务乎?

段落十

臣闻道德之厚,莫尚于轩、唐,仁义之隆,莫彰于舜、禹。欲继轩、唐之风,将追舜、禹之迹,必镇之以道德,弘之以仁义,举善而任之,择善而从之。不择善任能,而委之俗吏,既无远度,必失大体。惟奉三尺之律,以绳四海之人,欲求垂拱无为,不可得也。故圣哲君临,移风易俗,不资严刑峻法,在仁义而已,故非仁无以广施,非义无以正身。惠下以仁,正身以义,则其政不严而理,其教不肃而成矣。然则仁义,理之本也;刑罚,理之末也。为理之有刑罚,犹执御之有鞭策也,人皆从化,而刑罚无所施;马尽其力,则有鞭策无所用。由此言之,刑罚不可致理,亦已明矣。故《潜夫论》曰:“人君之治奠大于道德教化也。民有性、有情、有化、有俗。情性者,心也,本也;化俗者,行也,末也。是以上君抚世,先其本而后其末,顺其心而履其行。心情苟正,则奸慝①无所生,邪意无所载矣。是故上圣无不务治民心,故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道之以礼,务厚其性而明其惰。民相爱,则无相伤害之意;动思义,则无畜奸邪之心。若此,非律令之所理也,此乃教化之所致也。圣人甚尊德礼而卑刑罚,故舜先敕契以敬敷五教②,而后任咎繇以五刑③也。凡立法者,非以司民短而诛过误也,乃以防奸恶而救祸患,检*邪而内正道。民蒙善化,则人有士君子之心;被恶政,则人有怀奸乱之虑。故善化之养民,犹工之为曲豉④也。六合之民,犹一荫也,黔首之属,犹豆麦也,变化云为,在将者耳!遭良吏,则怀忠信而履仁厚;遇恶吏,则怀奸邪而行浅薄。忠厚积,则致太平;浅薄积,则致危亡。是以圣帝明王,皆敦德化而薄威刑也。德者,所以循己也,威者,所以治人也。民之生也,犹铄金在炉,方圆薄厚,随溶制耳!是故世之善恶,俗之薄厚,皆在于君。世之主诚能使六合之内、举世之人,感忠厚之情而无浅薄之恶,各奉公正之心,而无奸险之虑,则醇酽之俗,复见于兹矣。”后王虽未能遵,专尚仁义,当慎刑恤典,哀敬无私,故管子曰:“圣君任法不任智,任公不任私。”故王天下,理国家。

段落十一

贞观之初,志存公道,人有所犯,一一于法。纵临时处断或有轻重,但见臣下执论,无不忻然受纳。民知罪之无私,故甘心而不怨;臣下见言无忤,故尽力以效忠。顷年以来,意渐深刻,虽开三面之网,而察见渊中之鱼,取舍在于爱憎,轻重由乎喜怒。爱之者,罪虽重而强为之辞;恶之者,过虽小而深探其意。法无定科,任情以轻重;人有执论,疑之以阿伪。故受罚者无所控告,当官者莫敢正言。不服其心,但穷其口,欲加之罪,其无辞乎!又五品已上有犯,悉令曹司闻奏。本欲察其情状,有所哀矜;今乃曲求小节,或重其罪,使人攻击惟恨不深。事无量条,求之法外所加,十有六七,故顷年犯者惧上闻,得付法司,以为多幸。告讦无已,穷理不息,君私于上,吏奸于下,求细过而忘大体,行一罚而起众奸,此乃背公平之道,乖①泣辜之意,欲其人和讼息,不可得也。

段落十二

故《体论》云:“夫*泆盗窃,百姓之所恶也,我从而刑罚之,虽过乎当,百姓不以我为暴者,公也。怨旷饥寒,亦百姓之所恶也,遁而陷之法,我从而宽宥之,百姓不以我为偏者,公也。我之所重,百姓之所憎也;我之所轻,百姓之所怜也。是故赏轻而劝善,刑省而禁奸。”由此言之,公之于法,无不可也,过轻亦可。私之于法,无可也,过轻则纵奸,过重则伤善,圣人之于法也公矣,然犹惧其未也,而救之以化,此上古所务也。后之理狱者则不然;未讯罪人,则先为之意,及其讯之,则驱而致之意,谓之能;不探狱之所由,生为之分,而上求人主之微旨以为制,谓之忠。其当官也能,其事上也忠,则名利随而与之,驱而陷之,欲望道化之隆,亦难矣。

段落十三

凡听讼理狱,必原父子之亲,立君臣之义,权轻重之序,测浅深之量。悉其聪明,致其忠爱,疑则与众共之。疑则从轻者,所以重之也,故舜命咎繇曰:“汝作士,惟刑之恤。”又复加之以三讯,众所善,然后断之。是以为法,参之人情。故《传》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而世俗拘愚苛刻之吏,以为情也者取货者也,立爱憎者也,右亲戚者也,陷怨仇者也。何世俗小吏之情,与夫古人之悬远乎?有司以此情疑之群吏,人主以此情疑之有司,是君臣上下通相疑也,欲其尽忠立节,难矣。

段落十四

凡理狱之情,必本所犯之事以为主,不严讯,不旁求,不贵多端,以见聪明,故律正其举劾之法,参伍①其辞,所以求实也,非所以饰实也,但当参伍明听之耳,不使狱吏锻炼饰理成辞于手。孔子曰:“古之听狱,求所以生之也;今之听狱,求所以杀之也。”故析言以破律,任案以成法,执左道以必加也。又《淮南子》曰:“沣水之深十仞,金铁在焉,则形见于外。非不深且清,而鱼鳖莫之归也。”故为上者以苛为察,以功为明,以刻下为忠,以讦多为功,譬犹广革,大则大矣,裂之道也。夫赏宜从重,罚宜从轻,君居其厚,百王通制。刑之轻重,恩之厚薄,见思与见疾,其可同日言哉!且法,国之权衡也,时之准绳也。权衡所以定轻重,准绳所以正曲直,今作法贵其宽平,罪人欲其严酷,喜怒肆志②,高下在心,是则舍准绳以正曲直,弃权衡而定轻重者也,不亦惑哉?诸葛孔明,小国之相,犹曰:“吾心如秤,不能为人作轻重。”况万乘之主,当可封之日,而任心弃法,取怨于人乎!

段落十五

又时有小事,不欲人闻,则暴作威怒,以弭谤议。若所为是也,闻于外其何伤?若所以非也,虽掩之何益?故谚曰:“欲人不知,莫若不为;欲人不闻,莫若勿言。”为之而欲人不知,言之而欲人不闻,此犹捕雀而掩目,盗钟而掩耳者,只以取诮,将何益乎?臣又闻之,无常乱之国,无不可理之民者。夫君之善恶由乎化之薄厚,故禹、汤以之理,桀、纣以之乱;文、武以之安,幽、厉以之危。是以古之哲王,尽己而不以尤人,求身而不以责下。故曰:“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为之无已,深乖恻隐之情,实启奸邪之路。温舒恨于曩日①,臣亦欲惜不用,非所不闻也。臣闻尧有敢谏之鼓,舜有诽谤之木,汤有司过之史,武有戒慎之铭。此则听之于无形,求之于未有,虚心以待下,庶下情之达上,上下无私,君臣合德者也。魏武帝云:“有德之君乐闻逆耳之言。犯颜之诤,亲忠臣,厚谏士,斥谗慝,远佞人者,诚欲全身保国,远避灭亡者也。”凡百君子,膺期统运②,纵未能上下无私,君臣合德,可不全身保国,远避灭亡乎?然自古圣哲之君,功成事立,未有不资同心,予违汝弼④者也。

段落十六

昔在贞观之初,侧身励行①,谦以受物。盖闻善必改,时有小过,引纳忠规,每听直言,喜形颜色。故凡在忠烈,咸竭其辞。自顷年海内无虞,远夷慑服,志意盈满,事异厥初,高谈疾邪,而喜闻顺旨之说;空论忠谠②,而不悦逆耳之言。私嬖③之径渐开,至公之道日塞,往来行路,咸知之矣。邦之兴衰,实由斯道。为人上者,可不勉乎?臣数年以来,每奉明旨,深惧群臣莫肯尽言。臣切思之,自比来人或上书,事有得失,惟见述其所短,未有称其所长。又天居自高,龙鳞难犯,在于造次,不敢尽言,时有所陈,不能尽意,更思重竭,其道无因。且所言当理,未必加于宠秩,意或乖忤,将有耻辱随之,莫能尽节,实由于此。虽左右近侍,朝夕阶墀④,事或犯颜,咸怀顾望,况疏远不接,将何以极其忠款哉?又时或宣言云:“臣下见事,只可来道,何因所言,即望我用?”此乃拒谏之辞,诚非纳忠之意。何以言之?犯主严颜,献可替否,所以成主之美,匡主之过。若主听则惑,事有不行,使其尽忠谠之言,竭股肱之力,犹恐临时恐惧,莫肯效其诚款。若如明诏所道,便是许其面从,而又责其尽言,进退将何所据?欲必使乎致谏,在乎好之而已。故齐桓好服紫,而合境无异色;楚王好细腰,而后宫多饿。夫以耳目之玩,人犹而不违,况圣明之君求忠正之士,千里斯应,信不为难。若徒有其言,而内无其实,欲其必至,不可得也。

段落十七

太宗手诏曰:

省前后讽谕,皆切至之意,固所望于卿也。朕昔在衡门①,尚惟童幼,未渐师保之训,罕闻先达之言。值隋主分崩,万邦涂炭,惵惵②黔黎,庇身无所。朕自二九之年,有怀拯溺,发愤投袂,便提干戈,蒙犯霜露,东西征伐,日不暇给,居无宁岁。降苍昊之灵,禀庙堂之略,义旗所指,触向平夷。弱水、流沙,并通轩之使;被发左衽,皆为衣冠之域。正朔所班,无远不届。及恭承宝历,寅奉帝图,垂拱无为,氛埃靖息③,于兹十有余年,斯盖股肱罄帷幄之谋,爪牙竭熊罴之力,协德同习,以致于此。自惟寡薄,厚享斯休,每以抚大神器,忧深贵重,常惧万机多旷,四聪不达,战战兢兢,坐以待旦。询于公卿,以至隶皂,推以赤心。庶几明赖,一动以钟石;淳风至德,永传于竹帛。克播鸿名,常为称首。朕以虚薄,多惭往代,若不任舟楫,岂得济彼巨川?不藉盐梅,安得调夫五味?赐绢三百匹。

古时最早的诽谤木是怎样的体现?

诽谤木的设立更是原始民主制的体现。据说,尧的作风很民主。在一次会上议事,帝尧提出:“谁可以带领平民治水?”众臣说:“鲧可以。”帝尧觉得鲧高傲自大,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不可重用,然而四岳坚持让试用。四岳是德高望重的首领,帝尧虽然有不同看法,却尊重四岳的意见,让鲧领命治水。后来的事实证明,鲧没能制服洪水,辜负了大家的厚望,结果,洪水更加凶猛了。

到了晚年,帝尧感到精力不济,就让大家推荐个继承人,四岳推荐了舜。帝尧问:“这人怎么样?”

四岳回答:“舜的父亲心术不正,后母说话不诚,弟弟加害于他,他仍能同他们和谐相处,治理国家不会错吧!”

帝尧并没有因为四岳举荐错了鲧,不再信任他们。而是一如既往,虚心听取他们的意见,并启用了虞舜作为自己的接班人。后来,虞舜终于不负所望,成为继尧以后的又一位贤明的帝王。

如此看来,竖诽谤之木也好,设敢谏之鼓也好,其实只是一种标志,关键在于帝尧心目中有一把民主治世的标尺,而最早的诽谤木,便是这种民主标志的事物体现,也是提醒古代帝王勤政为民的标志。

由于帝尧作风民主,大众畅所欲言,才治理得国泰民安和天下太平。为此,尧统治期间,成为后世子孙向往的好年头,被后人称为“尧天舜日”。

后来,禹因为治水有功,舜便将帝位禅让给了禹。禹当上帝王后,更加重视民意,大力鼓励人们利用诽谤木向他提意见。为此,他还在原来宫殿前的诽谤木旁边增加了两根,这样他的宫殿前就有三根诽谤木。三表示多的意见,三根诽谤木都指向禹办公的宫殿,就是让更多的人向他提更多的意见。

禹虚心听取并采纳人们的广泛意见,因此把整个社会治理得更加美好。禹逝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就在他的陵墓前竖立了三根华表柱,三根华表柱都指向禹的墓头,意思是禹非常重视人们的意见啊!

不良事件上报制度

举报制度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且有多种形式:

设置“诽谤木”相传这是中国最早的举报形式之一。据《史记·孝文纪》二年追记,远在5000多年前的尧舜时代,就立进善之旌、诽谤之木,政有缺失,民得书于木。“诽谤”的原义是指议论是非、指责过失,类似现在的提意见等。到了晋代,“诽谤木”又称为“华表木”、华表木顶端用横木与之相交,竖于交通要道,还叫表木。诽谤木之制,到了南朝梁武帝时,改为在诽谤木旁设一木函(即匣)。这种用木头做的匣子,很类似我们今天的意见箱、举报箱。

设置“肺石”设立在朝廷门外的石头。民有不平事,得击石举报申诉。石头为赤色,形如肺,故名。此制起于西周时期。这种石头,一直流传到唐宋时代。宋·沈括《梦溪笔谈》载,长安城故宫里就有一块唐代的肺石,其制如佛寺所击响石而甚大,长八九尺,形如垂肺,肺石上还有文字说明。但因风吹日晒雨淋,已经不能读下来了。之所以选择肺形,一是便于垂,二是肺主声,声所以达其冤也。

设置“缶后筒”缶后筒是我国最早类似于今日举报箱的器具,出现于西汉时代。唐代颜师右在为《汉书》作注时,引用了前人关于“缶后筒”是什么器具的话,说明“缶后”如瓶,可受投书,“筒”是竹筒,是官府受密事用的。缶后筒就是一种接受信件的器具,好像储钱罐,上面有个小孔,可入不可出。

设置铜匦 铜匦是唐代武则天于垂拱二年设置的。据宋代王傥辑录的《唐语林》记载,铜匦是一个叫鱼保宗的人上书建议设置的。武则天悦而从之。铜匦是一个方形铜匣,东南西北各置门,可进不可出,各依一色,共为一室。东面名曰延恩匦,青色,喻仁义,有赋颂及希望得到官爵的信件投此门。南面名曰招谏匦,丹色,喻忠信,有言时政得失及直言谏诤的信件投此门。西面曰申冤匦,白色,喻公平,鸣冤叫屈的信件投此门。北面曰通玄匦,黑色,喻聪智,有玄象灾变及军谋秘第的信件投此门。铜匦的设置,表达了武则天以“仁义、忠信、公平、聪智”四德统治天下的愿望。据司马光《资治通鉴》载,谁是举报告密者,所有官员都不得询问,举报人到京城告密,由官家的驿站负责接待,给予相当于五品官的供应标准。举报人到京后,引到皇帝所在的地方,即使是农夫、猎户、打柴人,都能得到召见。如果举报属实,很快就可以授予官职。

铜匦的设置也出现了不容忽视的负面影响。武则天规定,告密有功者赏,不实者不追究,结果,告密者越来越多,案积如山,武则天就提拔了一批告密者充任新法官,这些人多无赖出身,性情残忍,善于罗织罪名,造成了新的危机。

设置“登闻鼓”相传尧舜禹时,就已有了“登闻鼓”的雏形,当时曾设立了供欲直言谏诤或申诉冤枉者使用的“谏鼓”;宋代高承认为敢谏之鼓起于尧时,并认为这是登闻鼓的始源。

登闻鼓的正式出现,大约在晋代。以后,历代都有登闻鼓。

宋代,登闻鼓的作用发挥得较好。史籍中多有记载。如《宋史》记载,“六贼”之首的户部尚书蔡京强占四邻良田,“民又挝鼓上诉”,结果,蔡京败诉,坐罚金二十斤。当时,蔡京正受到徽宗的信任,大权在握,但他却败诉了。看来,登闻鼓确有其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

谏鼓谤木什么意思

谏鼓谤木的意思是谏鼓,相传尧曾在庭中设鼓。

谏鼓谤木,汉语成语,拼音是jiàn gǔ bàng mù,意思是谏鼓,相传尧曾在庭中设鼓。出自《淮南子》:古者天子听朝,公卿正谏,博士诵诗,瞽箴师诵,庶人传语,史书其过,宰彻其膳。

犹以为未足也,故尧置敢谏之鼓,舜立诽谤之木,汤有司直之人,武王立戒慎之鼗,过若豪釐,而既已备之也。东汉·高诱注:欲谏者击其鼓。《后汉书》卷五十四《杨震传》震复上疏救之曰:臣闻尧舜之世,谏鼓谤木,立之于朝;殷周哲王,小人怨詈,则还自敬德。

所以达聪明,开不讳,博采负薪,尽极下情也。今赵腾所坐激讦谤语为罪,与手刃犯法有差。乞为亏除,全腾之命,以诱刍荛舆人之言。帝不省,腾竟伏尸都市。

成语用法示例蔡东藩《后汉演义》第四十二回:臣闻尧舜之世,谏鼓谤木,立之于朝;殷周哲王,小人怨詈,则还自敬德。

包含木字的成语:

1、木朽蛀生,汉语成语,拼音是mù xiǔ zhù shēng,意思是失去检点就会犯错误。出自《信陵君救赵论》。

2、古木参天,汉语成语,拼音是gǔ mù cān tiān,意思是古老的树木枝茂叶繁异常高大。出自《古柏行》。

3、朽木难雕,汉语成语,拼音是xiǔ mù nán diāo,指腐烂的木头很难雕刻,人不可造就或事情无法挽救。出自《论语·公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