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故明乎为君之职分,则唐虞之世,人人能让,许由、务光非绝尘也翻译?

2.夏商之前的所谓“唐虞之世”算不算朝代?

3.虞朝为什么没并入历史?

4.《诸葛亮便宜十六策》6治人诗解陈以德义示之好恶劝农薄赋谨身节用

是故明乎为君之职分,则唐虞之世,人人能让,许由、务光非绝尘也翻译?

唐虞之治的意思-唐虞之治

是许由、务光等人;就位而又离位的,是尧、舜等人;起先不愿就位而最终却未能离位的,是大禹了。难道说古代人有什么不同吗?喜好安逸,厌恶劳动,也像常人情况一样啊。

唐虞,是唐尧与虞舜的并称。亦指尧与舜的时代,古人以为太平盛世。

时间作为上古中国中原地区的一个治世,唐虞在很多史籍中指代唐虞执政的那段时间。 《论语·泰伯》中记载“唐虞之际,于斯为盛。”《史记·汲郑列传》记载“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 宋刘过《沁园春·寿》词中有“平章处,看人如伊吕,世似唐虞。

扩展资料:

《原君》是《明夷待访录》的首篇。《明夷待访录》成书于康熙二年(1663),当时黄宗羲五十四岁。向远处看,自明代中叶以后,随着城市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商人地主、市民阶级日趋壮大,资本主义因素也就渐积渐多。表现在社会政治思想上,也就出现了具有近代解放因素的民主思潮。包括《原君》在内的《明夷待访录》,就是这种社会大思潮的一个产物。

向近处看,社会刚刚经历了一场阶级矛盾和相交织的历史大动荡:明王朝的覆灭,农民大起义的失败,以及清政权的建立。作为亡国遗臣的黄宗羲,力图追究这场社会大悲剧的原因,《原君》以及《明夷待访录》中其他文章,便是这种探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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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之前的所谓“唐虞之世”算不算朝代?

当然不算。

首先,所谓唐虞是指的出身有唐氏的尧和有虞氏的舜,这两个上古传说中的圣君虽见于史记之类正史,但没有得到任何田野考古发掘资料的证实,西周青铜器铭文和殷商甲骨文中也没有他们的记录,其真实性很深怀疑,即使他们存在,也没有办法评估其所处时代的社会状况。

其次,就算是完全接受传统史家对尧舜的记录,也可以看出当时还处于部族联盟刚刚演变为邦国式国家的阶段,他们的权威还没有达到帝王的水平,说不上是成熟的王朝。

虞朝为什么没并入历史?

虞朝之所以不能进入历史是因为这是一个部落,而不是一个国家。

大禹接受虞舜禅位之后,将虞舜之子商均封在“虞”地(今河南商丘虞城县),建立虞国;承嗣“有虞氏”之号,后来春秋时期的陈国、战国时期的齐国(田齐)的历代君主以及西汉末年的新朝建兴帝王莽皆为虞舜之后裔。

唐虞之际

陶唐王朝,是上古时代唐尧建立的王朝,后世之人经常把唐朝与虞朝并称,史称“唐虞”。尧执政初期,还没有基本的国家制度,国家只是部落联合体,非常松散,不利于国家的统一管理,所以在尧积累了一定的施政经验后,开始建立国家政治制度。

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按各种政务任命官员,在我国历史上第一次建立较为系统的政治制度,为奴隶制国家的产生奠定了基础,史称陶唐王朝。

《论语·泰伯》:“唐虞之际,於斯为盛。”《史记·汲郑列传》:“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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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便宜十六策》6治人诗解陈以德义示之好恶劝农薄赋谨身节用

《诸葛亮 便宜十六策 》 6治人诗解 陈以德义示之好恶劝农薄赋谨身节用

题文诗:

治人之道,谓道风化,陈示所以 . 故 孝 经云:

陈以德义 , 而民 兴 行,示之好恶 , 而民知禁 .

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 .

故 尧舜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

非天移动 , 其人是乃 , 上化使然 . 是 故治人 ,

犹如养苗,先去其秽 . 国之将兴,而伐于国,

国之将衰,而伐于山 . 明君务知 , 人之所患 ,

皂服小吏,小国之臣 . 故曰皂服 , 无所不克,

莫知其极,克食于民,而 百姓 有 , 饥乏之变,

则生乱逆 . 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

无尽民财 . 如此 而能 ,富国安家,不亦宜乎?

有国有家 , 其 不 患贫 , 而患不安 . 唐虞之政,

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

秋有余粮,以给不足,天下通财,路不拾遗,

民无去就 . 故五霸世,不足者 以, 奉于有余 .

故 此至 今 , 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

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

手足不安 . 经云不贵 , 难得之货,使民不盗;

不贵无用 , 之物 而 使 , 民心不乱 . 各理其职,

是以圣人 , 之政治也 . 古齐景公 , 之时病 于,

民下奢侈,不遂礼制 . 周秦之宜,去文就质,

而劝民之 , 有利 之处. 作无用器,聚无益货,

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

此非庶人 , 之所用也 . 锦绣纂组,绮罗绫縠,

玄黄衣帛,此非庶人 , 之所服也 . 雕文刻镂,

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事,辎軿出入,

袍裘索襗,此非庶人 , 之所饰也 . 重门画兽,

萧墙数仞,冢墓过度,竭财高尚,此非庶人 ,

之所居也 . 孝 经 亦 云:庶人所好,躬耕勤苦,

谨身节用,以养父母 . 制之以财,用之以礼,

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

治人之道,不亦合于 , 四时气乎? 真情简朴.

治人第六[1]

原文

?治人之道,谓道之风化,陈示所以也。[2]故《经》云:“陈之以德义而民与行,示之以好恶而民知禁。”[3]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4]是以尧、舜之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非天移动其人,是乃上化使然也。[5]故治人犹如养苗,先去其秽。[6]故国之将兴,而伐于国,国之将衰,而伐于山。[7]明君之治,务知人之所患皂服小吏,小国之臣。[8]故曰,皂服无所不克,莫知其极,克食于民,而人有饥乏之变,则生乱逆。[9]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无尽民财。[10]如此,富国安家,不亦宜乎?[11]夫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安。[12]故唐、虞之政,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秋有余粮,以给不足,天下通财,路不拾遗,民无去就。[13]故五霸之世,不足者奉于有余。[14]故今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手足不安。[15]《经》云:“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贵无用之物,使民心不乱。”各理其职,是以圣人之政治也。[16]古者齐景公之时,病民下奢侈,不遂礼制。[17]周、秦之宜,去文就质,而劝民之有利也。[18]夫作无用之器,聚无益之货,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此非庶人之所用也。[19]锦绣纂组,绮罗绫縠,玄黄衣帛,此非庶人之所服也。[20]雕文刻镂,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事,辎軿出入,袍裘索襗,此非庶人之所饰也。[21]重门画兽,萧墙数仞,冢墓过度,竭财高尚,此非庶人之所居也。[22]《经》云:“庶人之所好者,唯躬耕勤苦,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制之以财,用之以礼,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此治人之道,不亦合于四时之气乎?[23] ?

(《诸葛亮集》、《诸葛孔明全集》)

译文

书经上说:「以德义教化百姓,百姓就不会悖德忘义;教民以是非之辨,百姓行为就有分寸。」所以要依正道来教育百姓。日月之光,广被众人,众人皆仰望他;天地之大,孕育万物,万物皆顺其生长。因此尧舜之恩泽广布,令远夷皆来归服;夏桀、商纣之败德,使诸夏背叛,这并非上天所指使的,乃造化使然。统治百姓犹如培养幼苗,必先拔去杂草;所以要使国家兴盛,要先去除祸根。有为的君主,应知皂服小吏,危害甚大,因此有的说:「皂服小吏是百姓的克星,广徵暴敛,使百姓匮乏,而导致发生。」平时若能注重农业,不加侵扰,减少赋税,增加百姓收入,这才是使国家富强的最好方法。国军不忧心国家不够繁荣,却忧心国内不安定,所以尧舜划分地利,与民耕作,观测天象,预测凶年,使年年有余粮,人人都衣食不缺,路不拾遗,百姓皆满足於现况。春秋时代贫弱者开始为富者耕作,延续至今的诸侯皆争一己之私利,形成弱肉强食的社会,耕作的农人减少,纷纷改行从商,互相争利,以致人心惶惶,社会不安定。书经上说:「居上位者不把金银当宝贝,百姓就不会去当盗贼;不常使用奢侈无用的器物,民心就不会大乱。」能使百姓安於其职,才是盛民的政治。齐景公生活奢侈,礼制就无法施行,周朝与秦朝,去除纹饰,崇尚俭朴,使民风敦厚。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皆非中原所产,也非平常百姓日常所需。锦绣编织,绮罗绫縠,染色布帛,皆非百姓身上所能穿的。雕文刻镂,耗时贵工,只有妨害农事,无重要用途。辎軿袍裘,亦非百姓所需,那些刻意垛高围墙装点门面,大肆翻祖坟,炫燿财富的行为,都是富人才做的事。书经上说:「庶民最需求的生活是努力躬耕,谨身节用,以侍奉父母。」所以为政者要能控制财货流量,并以礼教化百姓,使之勤俭刻苦平日有积蓄,便不愁荒年时物货缺乏,这样的治民之道,不也合乎了四时的变化吗?注释

[1]?治人:管理百姓。[2]?风化:风俗教化。《汉书·韩延寿传》:“至令民有骨肉争讼,既伤风化,重使贤长吏、啬夫、三老、孝弟受其耻。”治人之道,《诸葛孔明全集》作“治人之政”。[3]?这几句的意思是说,《孝经》上说:“向百姓宣传道德思想百姓就会跟着你一起前进,向百姓宣传皇帝所喜欢的和所厌恶的,百姓就懂得哪些事情是禁止的了。陈之以德义而民与行,《诸葛孔明全集》作“陈之以德义而民兴行”。

(《孝经》三才章第七曾子曰:“甚哉!孝之大也。”子曰:“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是则之,则天之明,因地之利,以顺天下。是以其教不肃而成,其政不严而治。先王见教之可以化民也,是故先之以博爱,而民莫遗其亲,陈之以德义而民兴行,先之以敬让而民不争,导之以礼乐而民和睦,示之以好恶而民知禁。《诗》云:‘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译文 :曾子听了孔子前面所说的话,感叹道:“多么博大精深啊!孝道实在是太伟大了!”孔子说:“孝道,是天的常道,是地的义理,是人的实践。天地间永恒的道理,是人们应该共同遵循的法则。能够遵循天地间的法则,把握天地间的规律,就可以用来治理天下了。因此,利用孝道教化百姓,不需要严厉的手段就能够达到目的;利用孝道治理国家,不需要严刑峻法就可以有良好的效果。先代的圣王正是了解到通过教育就能感化民众,所以他以身作则,倡导博爱,在这种感化作用下,民众也就没有遗弃双亲的行为了;向民众做出恭敬谦让的表率,民众也就没有互相争斗的行为;向民众教导以礼乐,民众就会和睦相处;向民众表明什么是善恶美丑,民众也就不会去犯禁了。《诗经·小雅·节南山》曾赞颂周朝的太师尹氏说:‘威严而显赫的太师尹氏啊,人们都在仰望您、效法您哩!'”)

[4]?仰:抬头望。《论语·子罕》:“仰之弥高。”引申为敬慕。乾坤:《周易》中的两个卦,指阴阳两种对立势力。阳性的势力叫做乾,乾之象为天,阴性的势力叫做坤,坤之象为地。《易传》认为乾的作用在使万物发生,“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易·乾·彖辞》)坤的作用在使万物成长,“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天”。(《易·坤·彖辞》)引申为天地、日月、男女、父母、世界等的代称。[5]?尧:传说中父系氏族社会后期部落联盟领袖。号陶唐氏,名放勋,史称唐尧。传曾命羲和掌管时令,制定历法。咨询四岳,选舜为其继任人。对舜考核三年后,命舜摄位行政。他后为由舜继位,史称“禅让”。一说尧到了晚年为舜所囚,其位也为舜所夺。舜:传说中父系氏族社会后期部落联盟领袖。姚姓,一作妫姓,号有虞氏,名重华,史称虞舜。相传因四岳推举,尧命他摄政。他巡行四方,除去共工、驩兜、三苗、鲧等四人。尧去世后继位,又咨询四岳,挑选贤人,治理民事,并选拔治水有功的禹为继承人。一说他为禹所放逐,于南方的苍梧。夷:中国古代对东方各族的泛称,亦称“东夷”。如夏至周朝有九夷之称。亦泛指四方的少数民族。《尚书·大禹谟》有“无怠无荒,四夷来王”。旧时亦用以称外国人。贡献:进奉;进贡。《荀子·正论》:“夫是之谓视形势而制械用,称远近而等贡献。”桀:夏代国君。名履癸。暴虐荒*。在有仍(今山东济宁东南)会合诸侯,攻灭有缗氏(今山东金乡)。后被商汤所败,出奔南巢(今安徽巢湖市西南)。夏朝灭亡。纣:亦称帝辛。商代最后的国君。曾征服东夷,损耗大量人力物力。又杀九侯、鄂侯、比干、梅伯等,囚周文王、箕子。重征赋税、统治暴虐。后周武王会合西南各族向商进攻,牧野(今河南淇县南)之战,他因“前徒倒戈”,兵败自焚。商亡。诸夏:周代王室所分封的诸国。《左传·闵公元年》:“诸夏亲昵,不可弃也。”亦指中原地区,常与偏远地区相对而言。《国语·吴语》:“昔楚灵王不君……逾诸夏而图东国。”上化:君主所施行的教化。[6]?秽:田中多草;荒芜。《汉书·杨恽传》:“田彼南山,芜秽不治。”[7]?伐:讨伐;攻打。《书·武成》:“武王伐殷。”[8]?明君:贤明的君主。 患:忧虑;厌恶。《论语·学而》:“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左传·宣公二年》:“宣子骤谏,公患之。”皂服之吏:皂为黑色,指穿黑衣的卫士。后世亦作为衙门差役的称谓。务知从之所患皂服小吏,《诸葛孔明全集》作“务知人之所患皂服之吏”。[9]?克:好胜;忌刻。《论语·宪问》:“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矣。”《左传·僖公九年》:“无好无恶,不忌不克之谓也。”极:达到最大限度;穷尽。《诗经·大雅·崧高》:“骏极于天。”《淮南子·原道训》:“然而大不可极,深不可测。”饥乏之变:因饥饿困乏而突然发生的非常事件。乱逆:造反叛乱。[10]?劝农业:鼓励耕作。薄赋敛:减轻税收和以其他名目征收的费用。[11]?不亦宜乎:难道不是应当的吗?[12]?这几句话出自《论语·季氏》,意思是说那些诸侯大夫一类人,不怕贫困而怕不安定。

(《论语·季氏》 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13]?唐:古国名。1.相传为祁姓,尧的后裔。在今山西翼城西,为周成王所灭,后为共其弟叔虞的封地。2.姬姓,在今湖北随州西北唐县镇,公元前505年灭于楚。3.西周时北方部族所建。在今山西太原西南,即北唐。虞:传说中远古部落名,即有虞氏。居于蒲阪(今山西永济市西蒲州镇)。舜为其领袖。豫:通“预”。事先有所准备。《荀子·大略》:“先患虑患谓之豫,豫则祸不生。”凶年:荒年。《孟子·梁惠王下》:“凶年饥岁。”去就:离开和归来。这里是偏义词。偏重于“去”的意思。以豫凶年,《诸葛孔明全集》作“以备凶年”。[14]?五霸:一作“五伯”。春秋时先后称霸的五个诸侯。指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吴王阖闾、越王勾践。一说指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一说指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吴王阖闾。一说指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吴王夫差。不足者奉于有余:《老子》:“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意思是说,自然的规律,是减少有余的,用来弥补不足的。社会的规则却不是这样,总是减少已经不足的,用来供奉已经有余的。[15]?末作:犹“末业”。《管子·治国》:“舍本事而事末作,则田荒而国贫矣。”民如浮云,手足不安:指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16]?理:治玉。《韩非子·和氏》:“王乃使玉人理其璞。”引申为整治、治平。《汉书·循吏传序》:“庶民所以安其田里,而亡叹息愁恨之心者,政平讼理也。”政治:政务管理得当,天下太平。治,有秩序,安定。与“乱”相对。《孟子·滕文公下》:“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

( 《 道德经 · 第03章?圣人之治 》不尚贤,使民不争。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 [17]?齐景公:春秋时齐国君。名杵臼。齐庄公异母弟。公元前547—前490年在位。大夫崔杼杀庄公后,立他为君。在位时好治宫室,厚赋重敛,庶民的生产物被剥夺三分之二,并垄断工商业,抽取重税。同时刑罚残酷,多人被处刖足之刑,致使民人逃离公室,归于田氏。病民下奢侈:担心百姓形成生活不节俭的不良风气。病,担忧;患苦。《礼记·乐记》:“病不得其众也。”《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范宣子为政,诸侯之币重,郑人病人。”遂:成功,顺利。《礼记·月令》:“[仲秋之月]百事乃遂。”《史记·司马相如列传》:“长卿久宦不遂,而来过我。”礼制:礼仪制度。病民下奢侈,《诸葛孔明全集》作“病民不奢侈”。[18]?这几句的意思是说,周朝初期和秦国刚刚兴盛的时候,不要那些外表浮华的东西而采取务实的态度来治理国家,对鼓励百姓很有好处。文,文华;辞采。与“质”相对。《文心雕龙·原道》:“逮及商周,文胜其质。”质,质朴。《大戴礼记·卫将军文子》:“夫强乎武哉,文不胜其质。”[19]?庶人:春秋时期的农业劳动者。《左传·襄公九年》:“其士竞于教,其庶人力于农穑。”《管子·君臣》:“务四支之力,修耕农之业,以待令者,庶人也。”泛指无官爵的平民、百姓。《论语·季氏》:“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国语·周》:“庶人工商,各守其业。”[20]?锦绣:精美鲜艳的丝织品,比喻美丽或美好。纂组:五彩的绦带和丝织的绶带。绮罗:花纹美丽的丝织品。绫觳:比缎子薄的丝织品和有绉纹的纱。衣帛:穿丝绸。帛,丝织物的总称。《左传·闵公二年》:“卫文公大布之衣,大帛之冠。”[21]?雕文:用有文采的绘画来装饰。刻镂:雕刻。伎作:技巧高超的制作工艺。伎,同“技”。技巧,技艺。《书·秦誓》:“无他伎。”辎軿:古代有帷盖的大车。袍:长衣服的通称。裘:皮衣。《论语·乡党》:“缁衣羔裘。”索:襗:亵衣,即贴身的衣裤。《周礼·天官·玉府》:“掌王之燕衣服。”《诗经·秦风·无衣》:“与子周泽。”郑玄笺“泽”作“襗”,云:“襗,亵衣,近污垢。”[22]?重门:一道道院门。画兽:指在大门的铜环上刻成或铸成兽头形的铺首衔着,故称“兽环”。萧墙:门屏。《论语·季氏》:“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仞:古代长度单位。据陶方琦《说文仞字八尺考》谓周制为八尺,汉制为七尺,东汉末则为五尺六寸。《论语·子张》:“夫子之墙数仞。”冢墓:隆起的坟墓。高尚:指浪费金钱。尚,超过。《论语·里仁》:“好仁者无以尚之。”[23]?四时之气:指四季的本质特征。气,通常指一种极细微的物质,是构成世界万物的本原。《论衡·自然》:“天地合气,万物自生。”以储其后,《诸葛孔明全集》作“以备其后”。

(《孝经》庶人章第六:用天之道,分地之利, 谨身节用,以养父母 ,此庶人之孝也。故自天子至于庶人,孝无终始,而患不及者,未之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