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代礼仪动作

2.翻译《答李端叔书》,十万火急

唐代礼仪动作

顿首再拜印章什么官用的-顿首再拜之印

据说唐朝的人们很注重每一个时辰的礼仪跟习俗,古时候的的每日时间分为十二个时辰,而非现代的24小时。唐朝百姓会根据每一个时辰总出不同的传统礼仪与风俗行为。而这十二时辰制起源西周时代,一直被古人沿用下来,到了大唐时期则更加的空前繁荣。

比如唐朝的“叉手礼”,其礼仪流行在唐宋之间,属于后辈对长辈的敬重礼仪,见面时后辈会对前辈,举手双手交叉,掌心朝身体,来做出叉手礼。宋朝文人曾写有一本《事林广记》的古籍,里面描述了叉手礼的过程:

“凡是叉手之法,以左手紧握右手拇指,而左手小指需朝着右手腕,左手大拇指朝上,右手四指皆笔直,如右手掩住其胸,收不可太着胸,需稍离二到三寸左右,此乃才为叉手法”。

叉手礼

在唐朝开始流行使用,并且沿袭到宋朝,特别是一些政府机关,上峰高管对底下官员派发任务的时候,下属官员需要行一个叉手礼,然后嘴上要回复一声:“喏”,跟现代的:“是”一样道理。此喏非唯唯诺诺的诺音,正确念法是“惹”。估计是想表达下官也惹了这事情。近期热播的《长安十二时辰》就出现过这种唐朝的“叉手礼”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观摩一下。

递名刺

唐朝由于经济繁荣,天下太平,子民们之间的人际交往开始频繁。此时有身份的、有职务的唐朝人就会叫人专门制作一种象征自己的身份跟职业的身份牌,叫做“名刺”。而该种重视礼貌的礼仪,一般成为唐朝书生介绍自己的方法,很多时候前去别人府邸拜访,下人不认识来者,又不能直接放其进去,于是来访之人就递上一张名刺,让下人传给主人,主人看后就明白,来者是谁了。

另外,有的书生为了让监考官注意自己的文章,于是也会经常给对方递名刺,以便留下深刻印象,让对方多关照自己。话说,当时有一位卢杞的书生,此人为了把自己推广出去,就每天背着几百张名刺混迹各种场所,凡是遇见有权有势之人,就上前跟人家互递名刺,最终通过此方式,结识了一个监考官员,使得他在科举中取得不错的成绩,还以此成为了朝廷命官。看来自古到今,递名片这种礼貌交际方式确实很重要。

另外在唐朝在穿着方面也十分讲究各种礼仪,当时可以说是中华文化较为发达时期,文化跟艺术等领域都比较繁荣昌盛,因此唐朝服饰也非常注重地要体现出传统礼仪。

唐朝男女衣着穿戴礼仪

平时唐朝男子一般都会穿圆领款的袍衫,同常为圆形衣领、袖子跟衣襟拼接。而朝廷的文官们则要穿长到脚部的袍衫,武官们则穿长到膝盖下的袍衫,这跟现代的西服差不多,几乎是人手一件。每当唐朝有什么喜庆节日,或者盛宴,全朝人都会穿着袍衫出席,其包括了皇帝、文武百官、普通百姓等。而如果不穿袍衫,则是一种有失礼仪的表现,很容易被唐朝人看成是异类。

唐朝男子穿袍衫,女子则要穿褥裙。

唐朝时期的女子一般都会受到封建礼仪的管制,她们接受的礼仪的程度要比男子深入,凡是遇见男子或长辈,都有各种规定礼仪。而平日里穿衣服,更加要注重。唐朝的褥裙也是当时的一种时尚女装,其衣服长度延到腰间位置,属于超短款上衣跟长裙拼接而成的女装,衣领分别有:直领、斜领、方领、圆领、袒领、鸡心形状领等。而穿这种裙子,属于一个唐朝女子对传统礼仪的基本尊重。

宫廷礼仪方面,值得一说的是大家熟知的“三拜九叩”。唐朝的三拜九叩跟清朝的不同,虽然该礼仪制度到清朝的文献里才有记载,但不表明唐朝没有。不过古代的文武百官比较流行用“再拜稽首”礼仪,其在大唐更加惯用。

主要是朝着唐朝皇帝,进行3次的参拜。通常在唐朝,文武百官闻鼓声进殿开朝,首先会对皇帝,进行两次稽首跪拜,拜完后众多官臣齐齐起来列好队伍排好,接着由宰相当中的“侍中”官职的大臣,迎上前接下皇上的圣旨,完毕后原地退回,走向百官的东北向位置,脸部向西,放声大喊:“有制”等于是皇帝有旨意的意思。喊完,众百官又一次得集体对皇帝跪拜,弄完后,这位侍中大人才开始念读圣旨内容。

一般稽首跪拜礼,具体是要头部呈俯状点地,然后左手按着右手抱拳互握,拜的时候也很讲究,先是站着头部形成俯伏,再到双手,接着拱手至地,此时双手不能松开,手部摆放在膝盖前方位置,而头部则至在双手前面,因此一气呵成,完成一拜之礼,方才称得上是大臣对天子的敬重礼仪。

翻译《答李端叔书》,十万火急

在下顿首再拜。久仰大名,我曾拜读足下诗文,虽所见不多,也足以评断您之为人了。自惭平日书信往来甚少,公患病之时也未书只言片语送抵床前,倒是我弟子由先捎来先生书信,既便如此我还犯懒没有回复,实在是礼数不周,万望海涵。在下对公如此,而您却再次来信询问,待我之厚,令我无地自容啊。

愚以为:先生才高识明,不宜轻出赞许之言,莫非您觉得黄庭坚、秦观之才,真如人所盛誉的那样吗?不肖之人为人所憎,而此二人爱听溢美之辞,正所谓昌歜羊枣,陶醉其中,但二人对所得赞誉之思辨恐怕就少之又少了。

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我年少时研习文章经略,不过为应对科举罢了,而在进士及第之后,又贪得无厌,去考什么制策,制策意在选拔直言极谏之臣,故后来每每评论是非,纵论古今,在下所言都只不过是为应和这个科名而已,做人苦于没有自知之明,我之所以得以为官,不过是考场得意,并无实学,而我却自以为有什么经邦纬世之才,实在可发一笑,遇不可耐啊。看看今日,竟为阶下囚,险些获罪而,这不正应了“齐人以口舌得官”的笑话吗?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空谈国家社稷、利害得失,这正是制科人的不良习气。他们的言辞啊,都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孤芳自赏,不切实际,如同候鸟时虫自鸣自唱,哪里提得上什么利害于社稷民福。我每怪人们对我过苛时,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获罪以来,活动范围就只局限于谪所境内了,常常穿着草鞋,驾着一叶扁舟,放浪于山水之间,与乡野的樵夫渔民一起起居,有时还会被路上碰见的醉汉推搡诟骂。虽然如此,但我心中不由自喜,此处既无人识我,也就不必担心言语有失,而遭构陷了,唉,倒也自在。平生亲友,知我遭贬外放,也不再与我联系,即便我写信予之也不见一封回复,大多还在暗自庆幸未受我连累而遭一劫。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奇树之有木瘤,怪石之有褶皱,犀角之有洞腔,本都是事物病态表征,可它们却凭此病态深得世人的欢心。

被贬以来,无事可做,终日深自反省,回首我这三十余载的“有所作为”正是这般取悦于人的病态啊。先生对我的印象恐怕都是昨日之我,并非今日之我也。这不是重相而轻本吗?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有些话一定要当面才可尽言其祥啊。

某以文章获罪,所以出狱之后,不敢再轻易提笔作文,这封回信虽算不得什么文章,但信笔写来也已不觉成篇,先生还是不要给别人看了吧。小心为上。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