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奔车朽索是什么意思

2.谏太宗十思疏的文言文翻译

3.谏太宗十思疏一句一译是什么?

4.谏太宗十思疏原文及翻译

奔车朽索是什么意思

奔车朽索岂可忽乎-奔车朽索岂可忽乎什么意思

意思:所有帝王,承受上天的大命,开头作得好的实在很多,能够贯彻到底的大概很少。?

出处:唐魏徵的《谏太宗十思疏》。

原文节选: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

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译文:所有君主帝王,承受上天的重大使命,无不是在深深的忧虑中就治道显著,而一旦功成名就就道德衰退,开头做得好的实在很多,而能够坚持到底的却很少。难道夺取天下容易守住天下就难了吗?

当初创业时,能力绰绰有余;现在守卫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为什么呢?大凡在深重忧患当中必须竭尽诚意对待臣下,得志以后就放纵自己傲慢地对待一切人;竭尽诚意就能使吴和越这样敌对国家也能结成一体。越这样敌对国家也能结成一体。

就是骨肉亲属也能行同陌路。虽然可以用严刑来监督他们,用声威震慑他们,但是结果大家只图苟且免除罪罚,却不感念(皇上的)仁德,表面上恭顺而不是内心里悦服。

怨恨不在有多大,可怕的是人民;人民能拥戴皇帝,也能推翻他的统治,这是应当深切戒慎的。用腐朽的缰绳驾驭飞奔的马车,这样可以忽视不理吗?

扩展资料

第一段从开头至“塞源而欲流长也”,先正说,后反说。以固木之根、浚流之源,来比喻治国需要从积德这个根本做起。这是正说。接着以比喻的手法来反说,“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是万万不可能的。

正说和反说,归结到君主必须“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否则,那将是“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危及治国之本,动摇王朝的根基,葬送李唐的天下。

第二段从“凡百元首”至“所宜深慎”,分别从“在殷忧”和“既得志”等不同时期所采取的不同态度,正反论述。君主“在殷忧”时,一定能竭尽诚意对待手下的人;而君主如果能对部下竭尽诚意,就能使君臣契合,上下一心。

君主在“既得志”时,往往为所欲为,傲视他人;而君主如果傲视他人,即使亲属也会变得如同行路人那样互不相认。这样分别从“在殷龙”和“既得志”等不同情况下正说反说,归结到守业的君主容易失去人心,从而,告诫唐太宗不可以帝王之尊傲视群臣,与人结怨。

因为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是与众人结怨,如同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众人能保护君主,也能推翻君主。

第三段从“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至结尾,以“十思”全面阐述“积德义”的具体内容。这“十思”,好象是魏征提醒唐太宗从多侧面进行观照,多侧面地照一照“积德义”的镜子。人以铜为镜,唐太宗则以魏征为镜,魏征又给唐太宗以“十思”之镜。

可以说,“十思”之镜是一个多棱镜。之所以说“十思”是多棱镜,是因为它从多侧面反映了“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的主旨。

从多方面开拓了唐太宗“居安思危”的境界,从多方面开拓治理李唐王朝的途径:“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谏太宗十思疏

谏太宗十思疏的文言文翻译

导语:唐太宗即位初期,因隋鉴不远,故能励精图治。随着功业日隆,生活渐加奢靡,“喜闻顺旨之说”,“不悦逆耳之言”。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分享的谏太宗十思疏的文言文翻译,欢迎阅读参考。

谏太宗十思疏的文言文翻译

谏太宗十思疏

作者:魏徵

原文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1];欲流之远者[2],必浚其泉源[3];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望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4],居域中之大[5],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6],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sè)源而欲流长者也。

凡百元首[7],承天景命[8],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9]。岂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馀(yú[同“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10],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11]。竭诚则吴越[12]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13]。虽董之以严刑[14],振之以威怒[15],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奔车朽索,岂可忽乎?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16],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17];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18];乐盘游[19],则思三驱以为度[20];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21];虑壅(yōng)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22];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德[23]。简能而任之[24],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25]。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26]

注释

[0]长(zhǎng):生长,长成。

[1]固:使……稳固。

[2]远:形容词用作动词,使……流得远。

[3]浚(jùn):疏通,深挖。

[4]当:主持,掌握。

[5]居域中之大:据天地间重大的地位。域中,天地间。语出《老子》:“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

[6]以:用,行。

[7]凡百:所有的。

[8]景:重大。

[9]克:能够。盖:表示不十分肯定的判断,但,则。

[10]盖:承接上文,表示推断原因。殷:深。

[11]傲物:看不起别人。物:这里指自己以外的人。

[12]吴越:吴国和越国,春秋时两个敌对的诸侯国。

[13]行路:路人,陌生人。

[14]董:督责,监督。

[15]振:通“震”,威吓。

[16]作:建造,兴建。指大兴土木,营建宫殿苑囿一类事情。

[17]谦冲:谦虚。冲:虚。自牧:自我约束。牧:养。这里引用了《易经》“卑以自牧”的意思。

[18]下:居于……之下。

[19]盘游:娱乐游逸,指从事打猎。

[20]三驱:出自《易经》“王以三驱”,有两说:一说狩猎时让开一面,三面驱赶,以示好生之德;一说一年以三次田猎为度。

[21]敬:慎。

[22]黜:排斥。

[23]扩大九德的修养。宏:使……光大。兹:此。九德,即指九种美好品德,出自《尚书·臯陶谟》:“宽而栗(庄严),柔而立(能立事),愿(良善)而恭,乱(有智力的才能)而敬,扰(和顺)而毅,直(正直)而温,简(简易、宽大)而廉,刚而塞(充实),彊而义。”

[24]简:同“拣”,选拔。

[25]信者:诚信的人。

[26]百司:百官。

[27]劳神苦思:劳 苦,使动用法,使……劳累,使……辛苦。

译文

我听说:想要树木长得高,一定要使它的根稳固;想要使泉水流得远,一定要疏通它的源泉;想要国家安定,一定要厚积道德仁义。源泉不深却希望泉水流得远,树根不稳固却想要树木生长,道德不厚实却想要国家安定,我虽然最愚昧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况(您这)明智的人呢!国君掌握着国家的重要职权,据有天地间重大的地位,将会推崇皇权的高峻,永远保持永无休止的美善,不考虑在安逸的环境中想着危难,戒除奢侈而行节俭,道德不能保持敦厚,性情不能克服欲望,这也(如同)是砍断树根来求得树木茂盛,堵住源泉而想要泉水流远啊。

(历代)所有的帝王,承受上天的重大使命,没有不处在深切的忧虑之中而治道显著,功德圆满之后德行就开始衰微了,开头做得好的实在很多,能够坚持到底的大概很少。难道是取得天下容易守住天下困难吗?因为处在深重忧患之中,一定竭尽诚心对待臣民。成功之后,就放纵自己的情感而看不起别人。竭尽诚心,就会使敌对的势力(和自己)联合,傲视别人,就会使亲人成为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即使用严酷的刑罚监督人民,用威风怒气来威吓他们,(人们)最终只是苟且免于刑罚但是并不会怀念(皇上的)仁慈,表面上恭敬而在内心里却不服气。怨恨不在有多大,可怕的是民众(的力量);人民能拥戴皇帝也能推翻他的统治,这是应当深切戒慎的。

用腐烂的绳索驾驭疾驰的马车,这是可以忽视的吗?如果看见能引起(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想到知足来自我;将要兴建什么,就要想到适可而止,来使百姓安宁;想到(自己的君位)高而险,就要不忘谦虚加强自身的道德修养;害怕会骄傲自满,就想到要像江海那样能够容纳千百条河流;喜爱狩猎,就想到用三面捕杀,留一面给它们逃生(不要赶尽杀绝),以此为限度;担心意志松懈,就想到(做事)要慎始慎终;担心受蒙蔽,就想到虚心采纳臣下的意见;畏惧说坏话的人,就想到端正自己的品德来斥退奸恶小人;施加恩泽,就要考虑不要因为一时高兴而错误地奖赏;动用刑罚,就要想到不要因为一时愤怒而滥用刑罚。全面地做到这十件应该深思的事,扩大九德的修养,选拔有才能的人而任用他,挑选好的意见而听从它,那么有智慧的人就能充分献出他们的谋略,勇敢的人就能完全尽到他们的力量,仁爱的人就能传播他们的恩惠,诚信的人就能献出他们的忠诚;文臣武将一起任用,君王大臣之间没有什么事情(烦心),可以尽享游玩的快乐,可以颐养像松、乔两位神仙的长寿。(皇上)垂衣拱手(不亲自处理政务),不必多说,老百姓就可以被感化,为什么要自己劳神费思,代臣下管理职事,使自己的耳目劳损,使无为而治的方针毁坏呢?

谏太宗十思疏一句一译是什么?

《谏太宗十思疏》翻译:

我听说:想要树木生长,一定要稳固它的根基;想要河水流得长远,一定要疏通它的源头;要使国家稳定,一定要积聚它的民心。源头不深却希望河水流得远长,根不稳固却要求树木长得高大,道德不深厚却想国家安定,臣虽然愚笨,(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况(像陛下这样)明智的人呢?

国君掌握帝位的重权,处在天地间最高的地位,(应该)推崇皇权的高峻,永保永无止境的美善,不居安思危,不戒除奢侈而行节俭,道德不能保持敦厚,性情不能克服欲望,这就像砍伐树木的根却要求树木茂盛,阻塞水的源头却希望水流得长远一样啊!

所有君主帝王,承受上天的重大使命,无不是在深深的忧虑中就治道显著,而一旦功成名就就道德衰退,开头做得好的实在很多,而能够坚持到底的却很少。难道夺取天下容易守住天下就难了吗?当初创业时,能力绰绰有余;现在守卫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为什么呢?

大凡在深重忧患当中必须竭尽诚意对待臣下,得志以后就放纵自己傲慢地对待一切人;竭尽诚意就能使吴和越这样敌对国家也能结成一体。傲慢对人就是骨肉亲属也能行同陌路。虽然可以用严刑来监督他们,用声威震慑他们,但是结果大家只图苟且免除罪罚,却不感念(皇上的)仁德,表面上恭顺而不是内心里悦服。

怨恨不在有多大,值得尊敬的是人民;人民能拥戴皇帝,也能推翻他的统治,这是应当深切戒慎的。用腐朽的缰绳驾驭飞奔的马车,这样可以忽视不理吗?

作为君主的人,如果真的能够做到一见到能引起(自己)喜好的东西,就想到该知足来警惕自己;将要兴建什么,就要想到适可而止来使百姓安定;想到帝位高高在上,就想到要谦虚并加强自我约束;害怕骄傲自满,就想到要像江海那样能够(处于)众多河流的下游;喜爱狩猎,就想到网三面留一面。

担心意志松懈,就想到(做事)要慎始慎终;担心(言路)不通受蒙蔽,就想到虚心采纳臣下的意见;考虑到(朝中可能会出现)谗佞奸邪,就想到使自身端正(才能)罢黜奸邪,施加恩泽,就要考虑到不要因为一时高兴而奖赏不当;动用刑罚,就要想到不要因为一时发怒而滥用刑罚。

总括这十思,扩大这九德的修养,选拔有才能的人而任用他们,挑选好的意见而听从它。那些有智慧的就会施展他们的全部才谋,勇敢的就会竭尽他们的威力,仁爱的就会广施他们的恩惠,诚信的就会报效他们的忠心,文臣武将都能(被)重用,君王大臣之间没有什么事情(烦心),可以尽享游玩的快乐,可以颐养像松、乔两位神仙的长寿。

(皇上)垂衣拱手(不亲自处理政务),不必多说,老百姓就可以被教化,何必劳神苦思,事事过问代替百官的职务呢?劳损聪明的耳目,违背无为而治的方针呢!

原文:

《谏太宗十思疏》作者魏徵?朝代唐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理,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

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在君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创作背景:

《谏太宗十思疏》是魏徵于贞观十一年(637)写给唐太宗的奏章,意在劝谏太宗居安思危,戒奢以俭,积其德义。

唐太宗李世民跟随其父亲李渊反隋时作战勇敢,生活俭朴,颇有作为。公元627年李世民即位,改元贞观。在贞观初年,他借鉴隋炀帝覆亡的教训,进一步保持了节俭、谨慎的作风,实行了不少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政策。

经过十几年的治理,经济得到发展,百姓生活也富裕起来,加上边防巩固,内外无事,唐太宗逐渐骄奢忘本,大修庙宇宫殿,广求珍宝,四处巡游,劳民伤财。魏征对此极为忧虑,他清醒地看到了繁荣昌盛的后面隐藏着危机,在贞观十一年(637)的三月到七月,“频上四疏,以陈得失”,《谏太宗十思疏》就是其中第二疏,因此也称“论时政第二疏”。

唐太宗看了猛然警醒,写了《答魏征手诏》,表示从谏改过。这篇文章被太宗置于案头,奉为座右铭。贞观十三年,魏征又上《十渐不克终疏》,直指太宗十个方面行为不如初期谨慎,被太宗书于屏风之上。

谏太宗十思疏原文及翻译

谏太宗十思疏原文及翻译如下:

1、原文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理,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

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

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

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在君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2、翻译

我听说想要树木生长,一定要稳固它的根;想要泉水流得远,一定要疏通它的源泉;想要国家安定,一定要厚积道德仁义。源泉不深却希望泉水流得远,根系不牢固却想要树木生长。

道德不深厚却想要国家安定,我虽然地位低见识浅,(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您这)聪明睿智(的人)呢!国君处于皇帝的重要位置,在天地间尊大,就要推崇皇权的高峻,永远保持政权的和平美好。

如果不在安逸的环境中想着危难,戒奢侈,行节俭,道德不能保持宽厚,性情不能克服欲望,这也(如同)挖断树根来求得树木茂盛,堵塞源泉而想要泉水流得远啊。

(古代)所有的帝王,承受了上天赋予的重大使命,他们没有一个不为国家深切地忧虑而且治理成效显著的,但大功告成之后国君的品德就开始衰微了。

国君开头做得好的确实很多,能够坚持到底的大概不多,难道是取得天下容易守住天下困难吗?过去夺取天下时力量有余,现在守卫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为什么呢?通常处在深重的忧虑之中一定能竭尽诚心来对待臣民,已经成功,就放纵自己的性情来傲视别人。

竭尽诚心,虽然一在北方,一在南方,也能结成一家,傲视别人,就会使亲人成为陌路之人。即使用严酷的刑罚来督责(人们),用威风怒气来吓唬(人们),(臣民)只求苟且免于刑罚而不怀念感激国君的仁德,表面上恭敬而在内心里却不服气。

(臣民)对国君的怨恨不在大小,可怕的只是百姓;(他们像水一样)能够负载船只,也能颠覆船只,这是应当深切谨慎的。疾驰的马车却用腐烂的绳索驾驭,怎么可以疏忽大意呢?

做国君的人,如果真的能够做到一见到能引起(自己)喜好的东西就要想到用知足来自我克制,将要兴建什么就要想到适可而止来使百姓安定。

想到帝位高高在上就想到要谦虚并加强自我约束,害怕骄傲自满就想到要像江海那样能够(处于)众多河流的下游,喜爱狩猎就想到网三面留一面。

担心意志松懈就想到(做事)要慎始慎终,担心(言路)不通受蒙蔽就想到虚心采纳臣下的意见,考虑到(朝中可能会出现)谗佞奸邪就想到使自身端正(才能)罢黜奸邪,施加恩泽就要考虑到不要因为一时高兴而奖赏不当,动用刑罚就要想到不要因为一时发怒而滥用刑罚。

全面做到这十件应该深思的事,弘扬这九种美德,选拔有才能的人而任用他,挑选好的意见而听从它。那么有智慧的人就能充分献出他的谋略,勇敢的人就能完全使出他的力量,仁爱的人就能散播他的恩惠,诚信的人就能献出他的忠诚。

文臣武将争先恐后前来效力,国君和大臣没有大事烦扰,可以尽情享受出游的快乐,可以颐养得像赤松子与王子乔那样长寿,皇上弹着琴垂衣拱手就能治理好天下,不用再说什么,天下人就已经都有教化了。

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劳神费思,代替臣下管理职事,役使自己灵敏、明亮的耳、眼,减损顺其自然就能治理好天下的大道理呢!

《谏太宗十思疏》是魏徵于贞观十一年(637)写给唐太宗的奏章,意在劝谏太宗居安思危,戒奢以俭,积其德义。

诗词创作背景

唐太宗李世民跟随其父亲李渊反隋时作战勇敢,生活俭朴,颇有作为。公元627年李世民即位,改元贞观。在贞观初年,他借鉴隋炀帝覆亡的教训,进一步保持了节俭、谨慎的作风,实行了不少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政策。

经过十几年的治理,经济得到发展,百姓生活也富裕起来,加上边防巩固,内外无事,唐太宗逐渐骄奢忘本,大修庙宇宫殿,广求珍宝,四处巡游,劳民伤财。

魏征对此极为忧虑,他清醒地看到了繁荣昌盛的后面隐藏着危机,在贞观十一年(637)的三月到七月,“频上四疏,以陈得失”,《谏太宗十思疏》就是其中第二疏,因此也称“论时政第二疏”。唐太宗看了猛然警醒,写了《答魏征手诏》,表示从谏改过。

这篇文章被太宗置于案头,奉为座右铭。贞观十三年,魏征又上《十渐不克终疏》,直指太宗十个方面行为不如初期谨慎,被太宗书于屏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