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探讨的成语探讨的成语是什么

2.怎样教好小学三年级语文?

3.<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

4.文心雕龙?知音原文及翻译,文心雕龙?知音原文及翻译

探讨的成语探讨的成语是什么

沿波讨源,虽幽必显的意思-沿波讨源下一句

探讨的成语有:穷波讨源,擒奸讨暴,探头探脑。

探讨的成语有:探幽索隐,穷波讨源,讨价还价。2:拼音是、tàntǎo。3:词性是、动词。4:结构是、探(左右结构)讨(左右结构)。5:注音是、ㄊㄢ_ㄊㄠˇ。

探讨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词语解释点此查看计划详细内容

探讨tàntǎo。(1)探索;研讨;探索讲求。(2)探幽寻胜。

二、引证解释

⒈谓探幽寻胜。引唐孟浩然《登鹿门山》诗:“探讨意未穷,回艇夕阳晚。”《太平广记》卷二_四引唐谷神子《博异志·吕乡筠》:“每遇好山水,无不维舟探讨,吹笛而去。”宋赵蕃《赠于革去非》诗:“西山南浦_搜寻,武陵桃源_探讨。”⒉探索研讨;探索讲求。引唐沉_期《同工部李侍郎适访司马子微》诗:“闻有《参同契》,何时一探讨。”宋苏轼《江瑶柱传》:“闽越素多士人,闻媚川之来,甚喜,朝夕相与探讨。”清方式济《护菊》诗:“八月藏户牖,扶护费探讨。”《人民文学》1978年第2期:“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与她一起探讨这些人生的奥秘呵。”

三、国语词典

深入研究。

四、网络解释

探讨探讨,指探索;研讨;探索讲求。

关于探讨的近义词

研究探究研讨切磋钻探考虑琢磨讨论商讨斟酌

关于探讨的诗词

《读西史·麦西古迹供探讨》

关于探讨的诗句

穷巷有探讨探讨愧前彦未有梅开供探讨

关于探讨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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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探讨的词语

东讨西征擒奸讨暴瞒天讨价沿波讨源南征北讨两面讨好探幽索隐穷波讨源伸头探脑讨类知原

关于探讨的造句

1、不要避免与比自己成绩好的人说话,他们有很多地方是你所没有的。应该向他们学习。必要的时候厚脸皮一点,向比自己强的人多请教一些东西,探讨一些学习的方法。这些人往往是能够给你最大帮助的人,他们的无意的一句话,也许会使你茅塞顿开。这都说不准的。

2、希望您当面提出,我们可以一起探讨学习。我和您一样希望能把孩子教育好,让孩子拥有最美好的童年。

3、讲座课上,教授要求学生们不要借题发挥,要认真探讨正题。

4、老师们互相学习,共同探讨教学改革的路子。

5、你没事关心关心他,没事给他做个小甜点,别和他吵就行,生意上的事,你就别和他探讨了,男人因为这事愁这是必须的,不愁根本不行,你只要做到不给他添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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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教好小学三年级语文?

小学三年级的孩子,正属于一种似懂非懂的时期,对于知识很难做到正确的理解,所以我们应该正确的对其引导,才能使孩子学好语文知识.下面就给大家带来小学三年级辅导学好语文的好方法,给大家作为参考.

(写作墨水)

1.认真学习课本

所谓的"教科书"是一堂课的基础.许多学生,特别是高中生,认为高考的阅读分析材料都是课外的.教科书没有播出.毕竟,他们一直沉迷于大海.结果是耗时且费力的.微.例如,对经典中文的研究,课堂上的文章尚未阅读和理解,词汇的语法还没有学会理解,就着急的去做题,显然这是浪费精力.在课堂上文本内容是"麻雀",仔细解剖后,才能做到举一反三.需要记忆的知识一定要做到烂记于胸.一般来说,考试的材料是在课堂外进行的,但知识点和答案都在课堂内.

2.专心听

除了仔细聆听老师之外,一定要写笔记,在书上画圈标记,在笔记本上写下关键点和疑惑,二,听老师的讲座思路,同时积极思考并准备好发言.许多学生往往不注意课堂的这一部分,在课后课程内容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弥补,如果课堂上没有细心聆听将会得不偿失.

3.请务必查阅参考书

阅读和学习应养成努力搜索字典、词典典的习惯.有很多类型的参考书,除了字典、字典外,还包括文献、索引和其他书籍供审查.最常用的工具是《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唐诗鉴赏辞典》、《宋词鉴赏辞典》.参考书也是最好的老师,可以随时查看难题,也可以作为一般阅读材料阅读.学生应该有《现代汉语词典》、《古汉语常用字字典》两本书.

4.读课外书

语言学习最重要的内容是阅读,要学习一门好的语言,仅仅阅读一些教科书是不够的.有必要阅读大量的课外书籍,从书中获取丰富的精神营养.关键是你得想学习,才有时间阅读.

(走进语文)

让我试试小学三年级语文辅导学好语文的好方法吧!我建议你每天必须有一个小时的阅读时间,可以是完整的或分散的.每天睡觉前问问自己,今天有一小时的阅读时间吗?这对于学好语文是非常重要的.

<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

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按照《序志》所提示,可分为三大部分:一是《原道》至《辨骚》五篇为“文之枢纽”;二是《明诗》至《书记》二十篇为“论文叙笔”;三是《神思》至《程器》二十四篇为“割情析采”。这只是刘勰对全书主要轮廓的说明,其具体安排还有以下情况:第一、二部分之交的《辨骚》,既有列入“枢纽”的必要,又与《明诗》以下“论文叙笔”各篇有相同的性质。“论文叙笔”的二十篇(加《辨骚》为二十一篇),一般称为“文体论”,其中又分“文”与“笔”两个部分:由《辨骚》到《哀吊》的九篇属“论文”,由《史传》至《书记》的十篇为“叙笔”,间于这两类之中的《杂文》和《谐隐》两篇,则兼属“文”、“笔”两类。“割情析采”的二十四篇,又可分为创作论和批评论两个部分:《神思》至《总术》的十九篇是创作论,《才略》、《知音》、《程器》三篇为批评论。创作论与批评论之间的《时序》、《物色》两篇,也兼有创作论和批评论的性质。最后一篇《序志》是全书序言。根据《文心雕龙》的这种结构体系,下面拟从“文之枢纽”、“论文叙笔”、创作论、批评论四个方面分别介绍。

首先讲“文之枢纽”,重点探讨《文心雕龙》全书的总论及其理论体系

(一)

“枢纽”不等于总论,这是首先要明确的。关于《辨骚》篇属上属下的长期争论,主要就是混淆了“枢纽”和总论的性质。所谓总论,应该是贯穿全书的基本论点,或者是建立其全部理论体系的指导思想。从这个理解来看,不仅《辨骚》,《正纬》也同样不具备总论的性质。所谓“枢纽”,也是关系全书的关键问题,不首先解决,就将影响和不利下面的论述。如《正纬》,因为儒家经典在东汉时期被纬书搅混了,不首先“正纬”,就会影响到在全书中贯彻“宗经”的基本观点。所以,“正纬”不过是为“宗经”扫清道路,并未提出什么总论性的论点。《辨骚》论骚体,实为“论文叙笔”之首。刘勰之所以把《辨骚》篇列为“文之枢纽”,有两个重要原因:一、“论文叙笔”共二十一篇,在全书中所占分量是很大的;而全书的理论结构,又是在这二十一篇的基础上,来总结文学理论上的种种问题;也就是说,刘勰是首先分别探讨各种文体的实际创作经验,再由此提炼出一些理论问题来。因此,整个“论文叙笔”部分,都是为后半部打基础。这样,可以说“论文叙笔”的二十一篇,都具有论文之“枢纽”的性质。但不可能把二十一篇全部列入“文之枢纽”中去。把“论文叙笔”的第一篇《辨骚》列入“文之枢纽”,也正表明刘勰对整个“论文叙笔”部分的重视。二、《楚辞》是儒家经典之后出现最早的作品,即所谓“轩翥诗人之后,奋飞辞家之前”;并且《楚辞》又是“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在文学发展史上有承上启下的作用。也就是说,《楚辞》在儒家经典与后世文学作品之间,具有“枢纽”的作用。

由此可见,《正纬》和《辨骚》虽列入“文之枢纽”,但并不是《文心雕龙》的总论。属于总论的,只有《原道》、《征圣》、《宗经》三篇。其中《征圣》和《宗经》,实际上是一个意思,就是要向儒家圣人的著作学习。因此,刘勰的总论,只提出两个最基本的主张“原道”、“宗经”。

“原道”的基本观点,上面已经谈到了。这里要进一步研究的是:刘勰提出“自然之道”的意图和“征圣”、“宗经”的关系如何?《原道》的最后一段已讲到这个问题:

爰自风姓,暨于孔氏,玄圣创典,素王述训;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故知: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旁通而无滞,日用而不匮。《易》曰:“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辞之所以能鼓天下者,乃道之文也。

在《原道》的讨论中,曾有人提出:“刘勰的《原道》,完全着眼在文上。”73这个意见是不错的,论者正看到了刘勰写《原道》篇的真正意图。如前所述,“自然之道”作为刘勰论文的一个基本观点,是指万事万物必有其自然之美的规律,这是刘勰论证一切作品应有一定文采的理论根据。他不仅认为文采“与天地并生”,甚至断言:“圣贤书辞,总称文章,非采而何!”(《情采》)可见,文章应该有文采,在刘勰看来是天经地义的。刘勰论文而首标“原道第一”,其用意就在于此。他虽然崇拜儒家圣人,却认为圣人也必须本于“自然之道”,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所以说,从伏牺到孔子,“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这里的“神理”亦即“道心”,就是“自然之道”,圣人只有本于“自然之道”,研究“自然之道”,才能写成文章,完成教化作用。圣人的著作其所以能鼓动天下,刘勰认为,就因为他们的著作“乃道之文也”。这就表明,必须要有符合“自然之道”的文采,其著作才能产生巨大的艺术力量;而圣人的作用,只在于能掌握“自然之道”,能很好地发挥“自然之道”的作用,所以说:“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这就是“自然之道”和圣人的关系。

对“道”和“圣”的关系,上述理解是“自然之道”和儒家圣人(主要指周、孔)的关系。最近出现一种新的理解是:“道(佛道)沿圣(孔子)以垂文(儒家之经),圣(孔子)因文(儒家之经)而明道(佛道)。”74“道”不等于“佛道”,前已略及。这种“道圣”关系的新说,主要基于对“玄圣创典,素王述训”的如下新解:

“玄圣”(佛)创《佛经》之典,孔子述“玄圣”所创之佛典为儒家之六经,故孔子之所述为“训”。

此说的关键在于对“玄圣”的解释,论者“肯定”是“指佛言而无疑”,实则大有可疑。其说主要根据有三:一、宗炳的《答何衡阳书》、孙绰的《游天台山赋》中说的“玄圣”是指“佛”;二、《庄子》、《后汉书》、班固、何承天等虽用到“玄圣”,但“注家皆不得其确解”;三、刘勰之前的宗炳、孙绰,刘勰之后唐初的法琳,均以“玄圣”专指佛,处于其间的刘勰也是佛徒,不能不也是指佛75。这些理由是很难成其为理由的。宗、孙之文,“玄圣”指“佛”是不错的,却无法证明刘勰所说的“玄圣”也指“佛”。道理很简单,“玄圣”二字与“佛”也好“儒”也好,都没有必然联系,各家都可用以指自家的远古之圣。仅以刘勰一家来看:《史传》篇的“法孔题经,则文非玄圣”,不是佛而是孔;甚至同一篇《原道》,“光采玄圣,炳耀仁孝”,岂能说使“仁孝”焕发光彩的“玄圣”是“佛”?上二例只能指孔,而“玄圣创典”的“玄圣”却并非指孔,但也不指“佛”(详下)。同一人,同一篇的“玄圣”尚各有所指,怎能据宗、孙的“玄圣”判定刘勰的“玄圣”必同指一物?前面说过,佛入东土之后,为了宣传效果,往往借用儒、道的一些概念和词汇。怎能把宗、孙等借用道家与儒家早已运用的“玄圣”一词,来反证儒道的概念源于佛家呢?

《庄子·天道》和班固《典引》都用过“玄圣”,论者却以为“注家皆不得其确解”。纵使不得确解,也不能证明“玄圣”即“佛”,何况并非未得确解?成玄英注《庄子》的“玄圣、素王”为“老君、尼父是也”,“玄圣”指“老君”,“素王”指“尼父”,这怎是“泛指”,怎么不确呢?至于班固《典引》等文中的“玄圣”二字,说“均是泛指‘老君、尼父者也’”,那就不知何据了。李善注《典引》:“玄圣,孔子也”76;李贤注《后汉书》中所录《典引》:“玄圣,谓孔丘也。《春秋演孔图》曰:‘孔子母征在,梦感黑帝而生,故曰玄圣。’”77这都是很明确的。

第三条理由就无待细辨了,论者自己所列《上白鸠颂》的作者何承天、《后汉书》的作者范晔,都是孙绰之后、与宗炳同时、略早于刘勰的人,范晔在《王充(等)传论》中说的“玄圣御世”,是无法解为不“御世”的“佛”的,何承天则是宋初著名的反佛者,岂能颂佛为“玄圣”?“能不能说偏偏处于中间的刘勰”不用“玄圣”指“佛”,也就很清楚了。

“玄圣创典”一句的“玄圣”所指何圣,要从刘勰的具体用意来定。他的原话本来讲得很明确:

爰自风姓,暨于孔氏,玄圣创典,素王述训。

如把这几句中的“玄圣”解为“佛”,上二句又作何解释呢?要是不割断上二句,则只能理解为“玄圣”指“风姓”,“素王”指“孔氏”,这就能顺理成章,勿劳旁搜博证。要求旁证,也应于《原道》本篇求之:

幽赞神明,《易象》惟先。庖牺画其始,仲尼翼其终。

这四句不正是上四句最好的注脚吗?“风姓”即伏牺。相传伏牺画八卦,演而为《易》,孔子作《十翼》以解释,这就是“翼其终”了,“述训”正指孔子的“翼其终”,“创典”则是伏牺的“画其始”了。所以,“玄圣创典”不是佛主创典,而是伏牺创典。如此,孔子要“述训”的,也就不是什么“《佛经》之典”,“圣”与“道”的关系,就不是儒家之圣和佛家之道的关系了。

(二)

至于“原道”和“宗经”两种基本观点的关系,这还须首先弄清“征圣”、“宗经”的观点之后才能说明。

《征圣》主要讲征验圣人之文,值得后人学习,即所谓“征之周、孔,则文有师矣”。《宗经》则强调儒家经典的伟大,是“文章奥府”、“群言之祖”,因此,建言修辞,必须宗经。其中许多对儒家著作的吹捧,大都是言过其实的,什么“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完全是唯心的、形而上学的观点;认为儒家经书是“衔华而佩实”的典范等等,除《诗经》中的部分优秀作品外,大多数儒经都是不堪其誉的。

但我们也不能不注意到,刘勰为什么要强调“征圣”、“宗经”,他的用意何在。《通变》中说:“矫讹翻浅,还宗经诰。”这个用意,《宗经》中也明确讲到了:“建言修辞,鲜克宗经;是以楚艳汉侈,流弊不还。正末归本,不其懿欤!”刘勰就是针对楚汉以后日益艳侈的文风,而大喊大叫“征圣”、“宗经”,企图以此达于“正末归本”的目的。从这一方面来看,“征圣”、“宗经”的观点虽有它的局限,但也是未可厚非的。

刘勰从文学要有益于封建治道的思想出发,企图使文学作品对端正君臣之道以及在整个军国大事中发挥作用,在当时就必然要反对“离本弥甚”的浮华文风,而强调“正末归本”。“离本”的原因是“去圣久远”,文学创作“鲜克宗经”,则“归本”的途径,他认为就是“征圣”、“宗经”。对于挽救当时“讹滥”的创作倾向,刘勰从当时的思想武库中所能找到的唯一可用的武器,也就只有儒家经典了。佛道思想在齐梁时期无论怎样盛行,它既没有提出文学创作方面的什么理论主张,也没有儒家思想那种“根柢盘深,枝叶峻茂”的雄厚基础,而最根本的原因,还在只有儒家思想,才过问世俗,才取积极入世的态度;也只有儒家经典,才更有利于为封建治道服务。正如前引孙绰所说:“周孔救极弊,佛教明其本耳。”范泰和谢灵运也有这种说法:“六经典文,本在济俗为治;必求灵性真奥,岂得不以佛经为指南耶!”78佛经是用“普度众生”、解救人类灵魂之类为“指南”来动人的,至于“济俗为治”,处理世俗政教,怎样统治人民,一般佛徒就无意过问,而认为理所当然是儒家的事了。这也说明,《征圣》、《宗经》中虽然极力吹捧儒经,对于笃信佛学的刘勰并不矛盾。

更值得注意的,是《征圣》、《宗经》的具体内容。刘勰论文,当然不仅仅是打儒家的旗号,他写《文心雕龙》时积极入世的态度,也决定了他确是以浓厚的儒家思想来评论文学的。但刘勰毕竟是一个文论家,而不是传道士;《文心雕龙》也毕竟是一部文学评论,而不是“敷赞圣旨”的五经论。所以,即使在《文心雕龙》中最集中、最着力推崇儒家圣人及其著作的《征圣》、《宗经》中,并没有鼓吹孔孟之道的具体主张。在《文心雕龙》全书中,刘勰对忠孝仁义之类也有一些由衷的肯定和宣扬。如《程器》篇肯定“屈贾之忠贞”,“黄香之淳孝”;《指瑕》篇说“左思《七讽》,说孝而不从,反道若斯,余不足观矣”。《诸子》篇评商鞅、韩非的著作“弃仁废孝,轘药之祸,非虚至也”等等。这说明,儒道思想在刘勰的文学评论中,是占有重要地位的,这种思想使他形成一定的偏见,严重地影响了他的文学观点。但这个方面并不是《文心雕龙》的主要任务,刘勰既不是在一切问题上都从维护儒家观点出发,也没有把文学作品视为孔孟之道的工具而主张“文以载道”。

举一个具体例子来看。战国初墨家学说盛行的时候,“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以至到了“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79的严重程度,孔、墨两家发生一场尖锐、激烈的斗争。这场与孔、墨两家存亡攸关的重要斗争,刘勰是不会不知道的。他对这场斗争的态度如何呢?《奏启》篇曾有所议论:

墨翟非儒,目以豕彘;孟柯讥墨,比诸禽兽。……是以世人为文,竞于诋诃,吹毛取瑕,次骨为戾,复似善骂,多失折衷。若能辟礼门以悬规,标义路以植矩,然后逾垣者折肱,捷径者灭趾,何必躁言丑句,诟病为切哉!

对于“世人为文”以善骂为能的现象,刘勰是极为反感的。他主张“辟礼门”、“标义路”,定规矩,对有违“礼门”、“义路”的文章,就要砍他的手,断他的足!这就严然是一副凶象毕露的卫道者的面孔了。“礼门”、“义路”出自《孟子》80,礼、义之教,也正是儒家的主要教义,这似乎很能说明刘勰对儒家的态度了。但从他所举“躁言丑句”的具体例子,联系当年儒墨之战的具体背景来看,刘勰的用意就值得研究了。那种“复似善骂”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孔门“亚圣”孟轲和墨翟的破口大骂。墨翟骂儒家是猪,孟轲骂墨翟是禽兽。刘勰呢?认为这些都是“吹毛取瑕”,都是“躁言丑句”,一概加以批判。他不仅没有在这场关系儒家命运的大战中站在儒家立场指责墨家,也不仅是认为两家都不该大骂,且用《孟子》的话来批评孟子。很难认为这是刘勰立论的疏忽,误以《孟子》批判了孟子;更难说这是刘勰对孟子的有意嘲讽。刘勰的这段论述,只能证明他是从论文出发,不是从宗派出发;他反对的是“为文”中的破口大骂,关心的是文之利弊,而不是儒家宗派。

《征圣》、《宗经》两篇所论,和上述刘勰对儒家的态度是一致的。这两篇对儒家著作虽然作竭力的吹捧,也全都是从写作的角度着眼的。刘勰所强调的,主要是儒家圣人的著作值得学习。如说圣人之文“或简言以达旨,或博文以该情,或明理以立体,或隐义以藏用”,或“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等,都是讲圣人的文章在写作上有各种各样的好处,堪为后人学习的典范。这一思想讲得最集中的,是《宗经》篇提出的“六义”:

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直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

这就是刘勰所论学习儒家经典的全部价值,也是他主张“征圣”、“宗经”的全部目的。学习儒家经典来写作,他认为就有情深、风清、事信、义直、体约、文丽六大好处,这就是他要归的“本”。“六义”的提出,其针对性也很明确,就是当时文学创作中出现的:诡、杂、诞、回(邪)、芜、*,这就是刘勰要正的“末”。所以,刘勰“征圣”、“宗经”的主张,主要就是企图纠正当时文学创作中形式主义的倾向,使之“正末归本”。

(三)

明确了“征圣”、“宗经”的基本观点,我们就可进而探讨它与“原道”的观点有何关系了。“原道”是注重自然文采而反对过分的雕饰,主要属于形式方面,《原道》中对内容方面还没有提出什么主张,这就不能构成全面的文学观点。要挽救当时“饰羽尚画,文绣鞶帨”(《序志》)的创作趋向,只以“原道”的主张,也是无能为力的。“征圣”、“宗经”主要是针对当时“将遂讹滥”的文风,为了“正末归本”而提出的,重点是强调“情深”、“风清”、“事信”等内容方面,而反对“诡、杂、诞、回、芜、*”等弊病。对一般文章的写作,以“征圣”、“宗经”为指导思想是可以的;作为文学创作的指导思想来看,只强调内容的纯正、反对形式的*丽,对文学艺术的特点没有正面的主张,对必不可少的文采没有一定的理论根据,则《文心雕龙》就将循着“征圣”、“宗经”的观点写成一部“五经通论”,而不可能成为一部文学理论。这就是刘勰论文要首标“原道”,而又强调“征圣”、“宗经”的原因,也是他的总论只有这两个基本观点的说明。“原道”和“宗经”的结合,就构成《文心雕龙》完整的基本观点。

“原道”和“宗经”实际上是从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提出的统一而不可分割的基本文学观点。虽然“道心惟微”,自然之道是十分深微奥妙的,但“圣谟卓绝”,因此,可以“因文而明道”。而儒家经典其所以值得后人学习,刘勰认为主要就是它体现了自然之道。这样说,显然是为其论文找理论根据。儒家的周孔之文,未必是自然之道的体现者;儒家的经典,也未必有刘勰所说的那些典范意义,这都是很明显的。我们要看到的是,除了在当时突出强调“征圣”、“宗经”有一定的必要性外,刘勰这样讲,如果不是仅仅借助儒家的旗号,至少是反映了他自己的某些观点:或者是被刘勰所美化了的儒家经典,在他看来真是如此;或者是他以为在当时要提出较有力量的、全面的文学观点,必须强调这两个方面。我们要注意的,主要是后一种意义,也就是以“原道”和“宗经”相结合所表达的刘勰对文学艺术的基本主张。因为他在实际上是这样做的,并以此贯彻于《文心雕龙》全书。我们从这里就可清楚地看到:刘勰首先树立本于自然之道而能“衔华佩实”的儒家经典这个标,不过是为他自己的文学观点服务。“衔华而佩实”,是刘勰的《原道》、《征圣》、《宗经》三篇总论中提出的核心观点;所以他说:“然则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乃含章之玉牒,秉文之金科矣。”要有充实的内容和巧丽的形式相结合,这就是文学创作的金科玉律,这就是刘勰评论文学的最高准则。

这一基本观点,是贯彻于《文心雕龙》全书的。在“论文叙笔”部分,论骚体中提出“酌奇而不失其贞,玩华而不坠其实”(《辨骚》);评诗歌,则强调“舒文载实”(《明诗》);论辞赋,就主张“文虽新而有质,色虽糅而有本”(《诠赋》);对“情采芳芬”(《颂赞》)、“华实相胜”(《章表》)、“志高而文伟”(《书记》)、“揽华而食实”(《诸子》)的作品,予以肯定和提倡;对“或文丽而义睽,或理粹而辞驳”(《杂文》)、“有实无华”(《书记》)、“华不足而实有余”(《封禅》)的作品则给以批评。

至于创作论和批评论部分,刘勰用“割情析采”四字来概括其总的内容,更说明他是有意着眼于华和实、情和采两个方面的配合来建立其文学理论体系的。创作论部分,如结合“体”和“性”(《体性》)、“风”和“骨”(《风骨》)、“情”和“采”(《情采》)、“熔”和“裁”(《熔裁》)等进行论述,这些篇题都是从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来命名的。刘勰认为:“立文之道,惟字与义。”(《指瑕》)又说:“万趣会文,不离情辞。”(《熔裁》)“情”与“义”指内容方面,“字”与“辞”指形式方面,作品不外由这两个方面组成,创作的具体任务,也就是如何“舒华布实”,怎样安排好内容和形式的问题。所以,刘勰在《情采》篇把正确处理内容和形式的关系,称为“立文之本源”。创作论中虽然讲修辞技巧的较多,也都是围绕着如何运用种种表现手段服务于内容来论述的。如讲对偶,要求“必使理圆事密”(《丽辞》);论比喻,主张“以切至为贵”(《比兴》);论夸张,要求“辞虽已甚,其义无害”(《夸饰》)等。

文学创作是作者有了某种情志然后通过文辞形式表达出来;文学批评与此相反,是通过形式进而考察作品中所表达的思想内容。刘勰就根据这一原理建立了他的文学批评论:“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知音》)因此,他认为文学批评的基本途径,就是“沿波讨源”,即从作品所用的体裁、文辞等形式方面,进而考察作品的内容,以及这些形式能否很好地表达内容。这和刘勰论创作的基本观点完全一致,仍然是从内容和形式的统一这个基本点出发,要求作品既有充实的内容,又有完美的表现形式。因此,刘勰的作家论,也是肯定在创作上“文质相称”、“华实相扶”(《才略》)的才能,而不满于“有文无质”(《程器》)、“理不胜辞”(《才略》)的作者。

以上情形,不仅说明“原道”和“宗经”相结合的基本观点是贯穿于《文心雕龙》全书的;同时也说明,“衔华佩实”是刘勰全部理论体系的主干。《文心雕龙》全书,就是以“衔华佩实”为总论,又以此观点用于“论文叙笔”,更以“割情析采”为纲来建立其创作论和批评论。这就是《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概貌,也是其理论体系的基本特点。

文心雕龙?知音原文及翻译,文心雕龙?知音原文及翻译

 文心雕龙·知音原文及翻译

 知音

 作者:刘勰

 知音其难哉!音实难知,知实难逢,逢其知音,千载其一乎!夫古来知音,多贱同而思古。所谓“日进前而不御,遥闻声而相思”也。昔《储说》始出,《子虚》初成,秦皇汉武,恨不同时;既同时矣,则韩囚而马轻,岂不明鉴同时之贱哉!至于班固、傅毅,文在伯仲,而固嗤毅云“下笔不能自休”。及陈思论才,亦深排孔璋,敬礼请润色,叹以为美谈;季绪好诋诃,方之于田巴,意亦见矣。故魏文称∶“文人相轻”,非虚谈也。至如君卿唇舌,而谬欲论文,乃称“史迁著书,谘东方朔”,于是桓谭之徒,相顾嗤笑。彼实博徒,轻言负诮,况乎文士,可妄谈哉!故鉴照洞明,而贵古贱今者,二主是也;才实鸿懿,而崇己抑人者,班、曹是也;学不逮文,而信伪迷真者,楼护是也;酱瓿之议,岂多叹哉!

 夫麟凤与雉悬绝,珠玉与砾石超殊,白日垂其照,青眸写其形。然鲁臣以麟为,楚人以雉为凤,魏民以夜光为怪石,宋客以燕砾为宝珠。形器易征,谬乃若是;文情难鉴,谁曰易分?

 夫篇章杂沓,质文交加,知多偏好,人莫圆该。慷慨者逆声而击节,酝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会己则嗟讽,异我则沮弃,各执一偶之解,欲拟万端之变,所谓“东向而望,不见西墙”也。

 凡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故圆照之象,务先博观。阅乔岳以形培,酌沧波以喻畎浍。无私于轻重,不偏于憎爱,然后能平理若衡,照辞如镜矣。是以将阅文情,先标六观∶一观位体,二观置辞,三观通变,四观奇正,五观事义,六观宫商。斯术既行,则优劣见矣。

 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讨源,虽幽必显。世远莫见其面,觇文辄见其心。岂成篇之足深,患识照之自浅耳。夫志在山水,琴表其情,况形之笔端,理将焉匿?故心之照理,譬目之照形,目了则形无不分,心敏则理无不达。然而俗监之迷者,深废浅售,此庄周所以笑《折扬》,宋玉所以伤《白雪》也。昔屈平有言∶“文质疏内,众不知余之异采。”见异唯知音耳。扬雄自称∶“心好沉博绝丽之文。”其不事浮浅,亦可知矣。夫唯深识鉴奥,必欢然内怿,譬春台之熙众人,乐饵之止过客,盖闻兰为国香,服媚弥芬;书亦国华,玩绎方美;知音君子,其垂意焉。

 赞曰∶

 洪锺万钧,夔旷所定。良书盈箧,妙鉴乃订。

 流郑*人,无或失听。独有此律,不谬蹊径。

 文言文翻译:

 《知音》是《文心雕龙》的第四十八篇,论述如何进行文学批评,是刘勰批评论方面比较集中的一个专篇。

 全篇分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讲“知实难逢”。刘勰举秦始皇、汉武帝、班固、曹植和楼护等人为例,说明古来文学批评存在着“贵古贱今”、“崇己抑人”、“信伪迷真”等不良倾向,而正确的文学评论者是很难遇见的。第二部分讲“音实难知”。要做好文学批评,的确存在着一定的困难。因为从客观上看,文学作品本身比较抽象而复杂多变;从主观上看,评论家又见识有限而各有偏好,所以难于做得恰当。根据这种特点和困难,第三部分提出了做好文学批评的方法:主要是批评者应博见广闻,以增强其鉴赏文学作品的能力;排除私见偏爱,以求客观公正地评价作品;并提出“六观”,即从体裁的安排、辞句的运用、继承与革新、表达的奇正、典故的运用、音节的处理等六个方面着手,考察其表达的思想内容和这六个方面能否恰当地为内容服务。第四部分提出文学批评的基本原理:“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说明文学批评虽有一定困难,但正确地理解作品和评价作品是完全可能的。最后强调批评者必须深入仔细地玩味作品,才能领会作品的微妙,欣赏作品的芬芳。

 《知音》是我国古代第一篇比较系统的文学批评论,相当全面地论述了文学批评的态度、特点、方法和文学批评的基本原理,并涉及文学批评与创作的关系和文学欣赏等问题。但这些问题本篇都讲的比较简略,还须联系全书有关论述,才能全面理解刘勰的文学批评观点。刘勰的批评实践,基本上是贯彻了他在本篇提出的主张的。因此,根据本篇所论,也有助于我们认识刘勰是怎样评论古代作家作品的。

 (一)

 正确的评论多么困难!评论固然难于正确,正确的评论家也不易遇见;要碰上正确的评论家,一千年也不过一两人吧!从古以来的评论家,常常轻视同时人而仰慕前代人,真像《鬼谷子》中所说的:“天天在眼前的并不任用,老远听到声名却不胜思慕。”从前韩非子的《储说》刚传出来,司马相如的《子虚赋》刚写成,秦始皇和汉武帝深恨不能和他们相见;但是后来相见了,结果却是韩非下狱,司马相如被冷落:这不显然可以看出是对同时人的轻视吗?至于班固同傅毅,作品成就本来差不多,但班固却讥笑傅毅说:“傅毅写起文章来就没个停止的时候。”曹植评论作家时,也贬低陈琳;丁请他修改文章,他就称赞丁说话得体;刘修喜欢批评别人,他就把刘修比作古代的田巴:那么,曹植的偏见就很明显了。所以曹丕说“文人互相轻视”,这不是一句空话。还有楼护因有口才,便居然荒唐得要评论文章,说什么司马迁曾请教于东方朔;于是桓谭等人都来嘲笑楼护。楼护本来没有什么地位,信口乱说就被人讥笑;何况作为一个文人学者,怎么随便乱发议论呢?由此看来,有见识高超而不免崇古非今的人,那就是秦始皇和汉武帝;有才华卓越而抬高自己、压低别人的人,那就是班固和曹植;有毫无文才而误信传说、不明真相的人,那就楼护。刘歆担心扬雄的著作会被后人用来做酱坛盖子,这难道是多余的慨叹吗?

 (二)

 麒麟和獐,凤凰和野鸡,都有极大的差别;珠玉和碎石块也完全不同;阳光之下显得很清楚,肉眼能够辨别它们的形态。但是鲁国官吏竟把麒麟当作獐,楚国人竟把野鸡当做凤凰,魏国老百姓把美玉误当做怪异的石头,宋国人把燕国的碎石块误当做宝珠。这些具体的东西本不难查考,居然错误到这种地步,何况文章中的思想情感本来不易看清楚,谁能说易于分辨优劣呢?文学作品十分复杂,内容与形式交织而多样化,欣赏评论者又常常各有偏爱,认识能力也不全面。例如性情慷慨的人遇见激昂的声调就打起拍子来,喜欢含蓄的人读到细密的作品就会跟着走,有点小聪明的人看见靡丽的文章就动心,爱好新奇的人对于不平常的事物就觉得爱听。凡是合于自己脾胃的作品就称赏,不合的就不理会;各人拿自己片面的理解,来衡量多种多样的文章:这真像一个人只知道向东望去,自然永远看不到西边的墙一样。

 (三)

 只有弹过千百个曲调的人才能懂得音乐,看过千百口宝剑的人才能懂得武器;所以全面评价作品的方法,就是必须广泛地观察。看了高峰就更明白小山,到过大海就更知道小沟。在或轻或重上没有私心,在或爱或憎上没有偏见:这样就能和秤一样公平,和镜子一样清楚了。因此,要查考作品中的思想情感,先从六个方面去观察:第一是看作品采用什么体裁,第二是看作品的遣词造句,第三是看作品对前人的继承与自己的创新,第四是看作品中表现的不同手法,第五是看作品用典的意义,第六是看作品的音节。这种观察的方法如能实行,那么,作品的好坏就可以看出来了。

 (四)

 文学创作是作家的内心有所活动,然后才表现在作品之中;文学批评却是先看作品的文辞,然后再深入到作家的内心。从末流追溯到根源,即使隐微的也可以变得显豁。对年代久远的作者,固然不能见面,但读了他的作品,也就可以看到作者的心情了。难道担心作品太深奥吗?只恐怕自己见解太浅薄罢了。弹琴的人如果内心想到山和水,尚可在琴声中表达出自己的心情,何况文章既用笔写出来,其中的道理怎能隐藏?所以读者内心对作品中道理的理解,就像眼睛能看清事物的外形一样:眼睛清楚的话,就没有什么形态不能辨别;内心聪慧的话,就没有什么道理不能明白。然而世俗上认识不清楚的人,深刻的作品常被抛弃,浅薄的作品反而有市场。因此,庄周就讥笑人们只爱听庸俗的《折杨》,而宋玉也慨叹高雅的《白雪》不被人欣赏。从前屈原说过:“我内心诚朴,而不善于表达,所以人们都不知道我的才华出众。”能认识出众的才能的,只有正确的评论家。扬雄曾说他自己“内心喜欢深刻的、博洽的、绝顶华丽的文章”,那么他不喜欢浅薄的作品,也就由此可知了。只要是见解深刻,能看到作品深意的人,就必能在欣赏杰作时获得内心的享受;好像春天登台所见美景可以使众人心情舒畅,音乐与美味可以留住过客一样。据说兰花是全国最香的花,人们喜爱而佩在身上,就可发出更多的芬芳;文学书籍则是国家的精华,要细细体味才懂得其中的妙处。一切愿意正确评论作品的人,还是特别注意这些吧。

 (五)

 总之,三十万斤重的大钟,只有古时乐师夔和师旷才能制定。满箱子的好书,就依靠卓越的评论家来判断。郑国流荡的音乐会使人走入歧途,千万不要为它迷惑听觉。惟有遵守评论的规则,才不致于走错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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