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读书闲读《世说新语》(中)

2.掷果盈车的典故 掷果盈车说的是谁?

3.形容不解风情的男人的诗有哪些?

4.被称为古代第一美男的潘安,长得到底有多“美”?

读书闲读《世说新语》(中)

掷果盈车什么意思-掷果盈车怎么读

豪爽,不仅是直截了当,无所顾忌,豪放直爽。在我眼里,人心都是有牵绊的,或金钱,或美色,或权利,或某种情绪,或某种结,而真正的豪爽,不是从来就不在乎便潇洒处之,而是面对某种拥有,在权衡后能够勇敢割舍,明知不舍亦能舍得。割舍之际,转身之后,在心痛的背景音乐下,消淡的姿态,才叫做豪爽。

如王处仲,他曾一度沉迷女色,妻妾成群,最后搞得自己身疲体惫,力不从心。但是身边人规劝后他能够当机立断,痛开后阁,让几十个婢妾海阔天空,留下自己一个人细水长流。“任其所之”的背后,豪爽的背后,是一颗理智的心。

容止,指仪容仪表、举止风度。都说魏晋是一个阴暗的时代,但是在审美方面却极其阳光。美是个棱光镜,与光线多元交织,反射万千容态。在这里,英雄、伪娘,或是清丽的病态的帅哥,都有市场。

首先是曹操。话说他曾要接见匈奴的使者,奈何自惭形秽,便让仪容美好的崔季珪代替自己接见,而自己则在一旁捉刀护卫。或许曹操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匈奴使节一眼洞穿:“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看来有一些气质,是再不堪容颜都无法掩饰的,这件事用到女子身上,就是气质型美女。

其次是何晏。这位大帅哥的招牌是肤白,白得很伪娘,白得让女人找地缝钻。魏明帝曹叡就曾怀疑他肤白是因为偷偷擦了粉,便趁着炎夏给他热汤面吃,然后睁大眼睛看着何白脸大汗淋漓,令他失望的是何晏撩起红衣擦脸,面色反而更加白皎。

最后是潘安和卫玠。潘大帅哥的“掷果盈车”故事众所周知,然而更有料的其实是卫玠。卫玠当年从豫章郡到京都时,人们早就听说他奇帅无比,于是纷纷围堵。可怜这个卫大帅哥本身就羸弱多病,围观人如一堵墙,生生把卫大帅哥给看了。

自新就是改过自新。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听多了,其实觉得蛮无聊的,但是周处是个例外。

周处年轻时是乡里的祸害,然而最要命的是他横行乡里,却并不觉得自己遭人厌恨。那时乡里还有两害:蛟龙和坡虎。乡人想到一个好方法,让周处斩蛟杀虎,希望在一场自相残杀后三害同归于尽。没想到周处在经过三天三夜的拼厮杀后重回到乡里,看到了相亲们喜庆互贺,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英雄,只是一个被借之刀,杀别人也杀自己。痛彻之后他忽地垂下眼帘,内心翻滚,鼻翼微酸,然后找到陆云决意自新:“我想重新做人,但年岁蹉跎,估计也是终无所成之人了。”陆云安慰道:“朝闻夕。”一个人即便早上才听闻圣贤真理,晚上去也不枉此生。人这一生,只要决心足够大,毅力足够多,永远都不会晚。就像谁都没想到,周处成了忠臣孝子。

能三天三夜拼奋杀,不是凡人。有时极其邪恶之人,只因为力量太大,又不懂得处世之道,遂成悲剧。一直认为,那些能登上历史书上的人,即便遗臭万年,到底不是个庸才。

企羡即举踵仰慕,希望自己也能达到崇拜者的水平,可以是学识修养,亦可是气韵风度,一般决定于自己从事于哪行或者力薄于哪行,因为人总是在自己最得志与最失意的方面,难以释怀。

譬如王羲之吧,当他得知人们把《兰亭集序》和《金谷诗序》并誉而赞,又被认为自己可以匹敌石崇时,“甚有欣色”。看到这里内心是有疑惑的,《兰亭集序》的文学地位毋庸赘言,从眼前轻俊幽乐之景,到游目骋怀之思,最后古今一致之叹,娓娓道来,实乃佳品。但对于《金谷诗序》,浅薄的我并不知晓,于是查阅资料,一读便知并在《兰亭》之下,苏东坡也评论道:“兰亭之会或以比金谷,而以逸少(王羲之)比季伦(石崇),逸少闻之甚喜。金谷之会皆望尘之友也;季伦之于逸少,如鸱鸢之于鸿鹄。”苏轼认为王羲之是鸿鹄,而石崇不过是鸱鸢,让人不由思考为什么王羲之要羡慕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呢? 况且,要是说长相,石崇虽然容貌精丽,但是王羲之亦有“东床快婿”的佳赞。沉思后洞达:他们最大的差别便在于王羲之是“清流俊赏”,而石崇则“豪奢斗富”,或许当王羲之的“清幽兰亭”,能够接踵石崇的“奢华金谷”,总是对内在残缺的一种修补。或许,所谓的羡慕,都是生活在彼岸吧。

看到伤逝,总是想起鲁迅的《伤逝》,里面的故事和情节早已被岁月吹淡,只剩下一句“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可是我更愿意相信:人必爱着,生活才有所附丽。读《伤逝》篇,我承认所有的嬉闹和沉思,都化为一屡难以言表的喟叹,在生命最后的刑场上,那个送上最后一碗酒的人,最让人断肠。不待行刑,心已成灰,炉里的火,很温暖。

因为这其间有爱,对兄弟,朋友,属员,赋予真心,随着一场亡而升华,都那么让人动容。于是曹丕参加王仲宣的葬礼,那一声驴叫,不是作秀,而是悲痛至骨无以言喻;于是王俊冲后来当尚书令,整日被公务缠身,一天轻车路过当年尾随阮籍、嵇康饮酒的黄公酒垆,时过境迁故人已亡,剩下孤零零的往事轻舀心河,可是河流已枯,只剩下几条鱼被风吹动了几下,以为会有清涧;于是庾亮即便悲念自己去的儿子,却坦然地让自己的儿媳再嫁;于是支道林在法虔后,便知道自己生命的归期,不为同生,但求双,只为那个能读懂自己的人……

于是这一切的一切,王戎看得最透彻。

王戎丧子悲痛欲绝,山简前往探望,似不解似安慰道:“一个怀抱中的婴儿罢了,怎么能悲痛到这个地步!”你看,生命是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何苦执念,他又不是唯一。但是王戎回答:“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这世上,有一种人,曾为,最后看破一切,不用情,不为情牵,一生潇洒落迹天涯。还有一种人,没触碰过真情,只是行尸走肉般踽踽度日,他们亦不用悲伤。而我,如茫茫人海中的路人甲般,触碰过情,用了心,看着一切夭折,却无法收回。

因此允许我痛哭,不要自若,不要超脱,如一个“中”人,傻傻地“钟”情。

栖逸,即避世隐居。记得很久以前,对于那些建功立业之人甚为钦佩,觉得那些动则隐居的人不过是借着安闲保心的幌子逃避世事;再大些,对那些弄权使诈的官僚阶层深恶痛绝,倒是对隐逸山林的贤士情有独钟;现在,明白选择是一个人和一个社会的事,与他人无关。个人心志,个人心性,自我选择,社会才能缤纷有序。尤其是魏晋那个复杂诡谲的时代。

因此,再看到孔愉四十多岁出来做官,结束了隐逸山川的歌咏生涯时,我没有讥语。隐居的时候能够放心于山泽,谨慎言行,入仕的时候便为苍生谋福利,一颗认真投入的心,即便演绎不同的生活方式,其本质是无大差别的。

孔愉是一个人演绎两种生活方式,而戴逵和戴逯却是两兄弟演绎一人的生活。

戴逵淡泊名利,隐居会稽剡山,一生不仕,以琴书自娱。他哥哥戴逯却想建功立业,最后被封为广陵侯,一直做到大司农。谢安不解地问道:“同为兄弟,为什么选择如此不同?”哥哥戴逯说:“下官不堪其忧,家弟不改其乐。”

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有些人意欲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有些人栖隐山水聊以自娱,背道而驰,顺着自己的心,便是殊途同归。然而在阮籍面前,这一切的浅悟都只化作一阵啸音。

话说阮籍吹啸,声音能传一两里远。一次阮籍听说苏门山外忽然来了个得道真人。阮籍忙去拜访,只见那人抱膝岩侧,风如神定,阮籍伸腿箕坐,不拘礼节。一阵沉默,只有风啸,像在私语谁先开口。阮籍忍不住了,他打开了话夹,一发不可收拾:从皇帝、神农到夏商周,从儒家德教到道家气术,一一试探。可是那人凝眸不转,一语不发,最后阮籍没办法,对着他一声长啸,似怨语,似慕语,似交流,似最后无声的发泄。没想到真人开口了:“可以再吹一次。”阮籍便再吹,吹到意兴阑珊,然后转身离开。等他走到半山腰时忽然听到山顶上众音齐鸣,如“数部鼓吹”,回荡在山谷中,久久不歇。

阮籍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那个真人,一副嗓子,竟吹出万种音色,空旷的世界立刻拥挤了起来,一如阮籍的心。原来人一开口说话,怎么讲,都是错的,不如一阵啸声,化作万千世界,怎么理解,都是对的。

贤媛三十二篇,篇篇让我心动,此间女子,无论是粗服蓬首,还是华簪丽饰,都被一种压倒性的气场烘托着,使得你在最后忘记面孔,只记得感觉。原来漂亮终究太单薄,美丽需要在烈火中提炼。在一层层的被迫过滤下,我最舍不得下面几个女子。

(一)自有命数

人在命数面前,最可以看出各自性格,却难以分出优劣。

东阳人陈婴,砥砺节行,甚有名望。秦末大乱时东阳人想拥护陈婴做首领,可是陈婴的母亲却极力反对,她说:“不行!自从我做了你家的媳妇后,至今一直贫困,一旦暴富,恐怕并不吉利。不如把军队交给别人,事成了,可以稍微得些好处;失败了,灾祸自有他人承担。”我不想评论如果当年陈婴为头领,历史又是怎样的格局,如果无心,无力,又不愿一赌,安然未必不是人生选择。我敬佩的是,陈婴的母亲在反观命数的眼神里,收得了贪欲,看得清得失,找准坐标,落地为生。

王经年少家贫,后来官至二千石,她母亲告诫他说:“你不过是个贫寒之人,蒙祖上积德,官至两千石,是否可以就此止步了呢?”王经却说,命运就是用来打破的,人定可以胜天,我为臣忠,为子孝,天不会绝我。后来的后来,司马昭想权倾帝室,夺取魏氏政权,魏帝立马召王沈、王经、王业三人共谋讨伐司马昭,岂料王沈、王业连忙跑去向司马昭告密,他们想叫上王经一同前往,可是王经终究守住了自己的那颗忠心,却没料到天下大变,魏帝被杀,下一个就是他。逮捕前王经啼泪辞别老母,后悔当初没有收住手,以为做好本分,守住德心,必定相安无事,岂料命运之外还有一双神秘的手,它无影无形,以万物为刍狗,不用人世的所谓标准,只是沿着一条玄径,坐镇人生。但是命运遇到了王经的母亲,终究还是输了,它听见王母下面的一段话,自己也红了眼眶:

“为子则孝,为臣则忠;有孝有忠,何负吾邪!”

你没有错,没有输,没有。你看你,作为儿子,你是孝顺的;作为臣子,你是忠贞的。忠孝都两全了,你又有什么负我的呢?

仿若绕了一个圈,一切似乎早有定数,刀起头落,王经到底瞑目了。

为官用人,最怕多是同乡,有后门之嫌,可是许允是个例外。当魏明帝知道后,就派虎贲去逮捕他,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只有许允和她妻子淡定如云。庭衙里,许允解释说:“孔子说‘提拔你所了解的人’,臣的同乡,就是臣所了解的人。陛下可以审查、核实他们是称职还是不称职,如果不称职,臣愿受应得的罪。”家里,其妻坐在锅炉旁,细微地熬着小米粥,想起离别时对丈夫的一席话:“对明君只可以理取胜,很难以情求释。切记。”那时全家号哭,唯有她一个人神态自若,像运筹帷幄的军师,安慰众人也稳住自己。可是内心深处怎可完全放下,于深爱的人,是告诫自己没有万一,心底却深怕会有万一,一锅粥,熬到底,又掺了水,继续熬,熬到眼睛有些泛红,熬到心事都糊了,却仍然没看见丈夫回家。情绪失常的她举起满锅粥,刚想落地砸烂,却发现厨门洞开,丈夫居然还穿着皇上御赐的新衣回家,她放下粥连忙跑过去抱起夫君,嗔怨着:“这身新衣,没有旧衣抱着舒服。”许允刮着她的鼻子:“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妻子推开了他,走到火炉旁拿起碗勺:“又来了,少哄我,赶紧把这碗粥吃了……慢点,小心烫着……”

(二)稳心如玉

玉,是最好的比喻。做女人若是能如玉,冰冷又温润,又可以稳住一颗无暇的心,便是最好。

玉若稳心,首先要学会对称与平衡,这样挂在脖颈或腰际,才不至于斜落。赵母嫁女儿,千万告诫:“到婆家后,千万别太贤良淑德!”女儿困惑了:“娘,难道要我做一个坏女人吗?”母亲回道说:“好事尚且不可做,更何况是坏事呢?”佩服这样的母亲,把人性摸得透彻,一个好女人偶尔使坏,会被骂道恶性毕露,一个坏女人一次行好,便会让人感受万丈光芒。所以做人,既要看人,也不能太过,无论示好,还是使坏。

玉要冰冷,就不要将自己置入卑微。诸葛诞的女儿刚嫁入王家,夫君王公渊就很不客气地对妻子说:“你的神态卑下,很不像你父亲公休。”他妻子立马换了一副姿态:“你自己不也不像你父亲彦云,又凭什么对我求全责备!”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我不是理想中的佳妻,那是因为你自己亦非我梦中的英豪,看清彼此,要知道女人的卑微,有时只是在尊重你。

玉要温润,便是投入火海,依然宛如畅游。话说桓温平定蜀地后,娶了败兵之帝李势的妹妹做妾,安置在书斋后居住,甚是宠爱。之所以置于书斋后,是因为他还有个公主老婆,晋明帝女甫康长公主。公主后来知晓此事,就带着几十个婢女提刀杀她。公主到了时李氏正在梳头,长发及地,如瀑流泻,肌肤如玉,整个屋子恍如玉阁,无需紫烟红焰烘托,自有一种清冷如雾的气性,让人沉静。公主惊呆了,愣了片刻,只听那女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已国破家亡,并不情愿来到这里;若今天能在这里,倒也是合了我心。”公主感到非常惭愧,收起刀仆,退出这里,退出一种被战火洗练后的静美。素履,绿云,雪肤,玉心,已让人自惭,再也不能多一个。

最爱这样一个女子,可以温、稳、冷,可以让人不觉脚屈,甘愿下拜。

贾充的一生,有两个妻子,被晋武帝赐予左夫人与右夫人。贾充的前妻是中书令李丰的女儿,因为司马师怀疑李丰与魏帝议论自己,借故杀了李丰。李丰女儿李氏也受牵连,离了婚,独自流放异乡,直到晋武帝即帝位才被赦免召归。人是回来了,可当初离婚之人身边早有佳人郭氏,虽然武帝怜悯,赐予殊誉,特诏两妻并立。可是心已离了,要那些装腔作势的平和做什么,让我一个人住在外面,一个人喜怒哀乐,一个人生老病,仿若没有爱过,没有家破人亡,没有无尽的迁徙,没有绝望时的轻念。可是郭氏到底不解,可能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贤德,可能是想看看丈夫的前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决意亲自探访。丈夫立马泼了冷水:“她性格刚强正直,才华卓越,你去还不如不去。”郭氏不听,去意已决,一人身后要众多侍婢追随,想用一个空前盛大的仪仗队伍来为自己打气,可是到了李氏家里,不奢不陋的内室之中,李氏见状温和站起,眉间嘴角疏朗端正,还带着一丝欣歉之意,转身迎接,郭氏看着她走开,像一座玉山轻移,而自己居然心甘情愿地沉浸在她的冰天雪地,却不觉得一丝寒冷,反而感觉有灼骨的热刺,刺中她的膝盖,使她情不自禁地双膝下跪,拜了两拜。回家后,郭氏告诉了贾充,贾充说:“你看看,我当初告诉你什么来着!”

其实告诉再多亦是无用,有时女人的心,如玉,即便被摔得粉碎,也要看看玉心深处,到底藏着什么。

术解,指精通技艺或方术。此篇中人个个像是身怀绝技的仙人,像阮咸能听出一粒米的音差,像荀勖能从煮出的菜蔬里品尝出是用什么样的柴火煮的,像郭璞能从陈述的亡里看出福祸相依的命际。

越说越玄,却不完全是迷信,相反我相信用某些迷信的东西去解释生命,才能真正地还原人生,就像下面“于法开”和尚的这个故事。

郗愔迷信“天师道”,非常“虔诚”地迷信。但他常常肚疼,久治无效,后来寻得于法开切脉就诊,最后居然说病根是“过分虔诚”。更神奇的是,于法开给郗愔开了一副药,服完大泻,泻下几堆像拳头那么大的纸团;剖开一看,原来是先前所吃下的符。

说实话,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否真的会吃符,也懒得查阅。我只是在想,其实这个“符”不仅仅是几张纸,那是我们内心深处最需要保护的地方,因为不安,过分敏感,最终物极必反,反而生病。或许一通泻药,将所有自我捆缚,一一打通。

一直倾心于古代那些琴棋书画精通的人,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很少有人能够静下心来培养这种情志,一切成了表演与装饰,而不是借此描摹生活,点睛灵魂。最近一个朋友在学葫芦丝,一个音就要学吹很久,不禁感慨很多东西真正学起来太难。还有一个朋友在描摹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电话里说光那一个“永”字就练了十页纸,即便小时候有所学习,现在依然举步维艰。但是他们都说,沉下心的时候,很静,很美好。

于是才薄技寡的我,看到这《巧艺篇》,终于可以无关棋琴书画、建筑、骑射,而只是拨开这些绚丽的装饰,看到某种真实的内核。

众所周知,很多家长自己做哪行就不愿子女从事哪行,从韦仲将的故事里或许可以明了此心。魏明帝建陵云殿,匾额还没有题字,就误被钉上去了,于是叫擅长写楷书的大臣韦仲将登梯题匾。韦仲将云梯直上,或许是畏高,或许是害怕题不好,胆战心惊地写完后,一下梯,须发尽白。一个的时光是不够发白的,那是每一笔落下时,深怕出错的恐惧,是特长成为致命伤的反思。最后他告诫子孙,以后不许学习书法。看到最后一句,我想我可能无法理解他在云梯上那复杂难言的心理活动,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迷恋,若真正收不住手,就任其发展,即便从高高在上的云梯上殒身,那就当做为深爱的事殉情,不是更好吗?爱我所爱,就要无怨无悔,自己的喜怒哀乐,握在自己手心。

顾长康的故事在这一篇里就占了好几则。这个人画画很厉害,给别人填上三根毛须,立马使其人显得很有才具气韵。此外,他觉得谁应该在山崖沟壑里生活,就会把给他画的画像放置在丘壑之中。当然,我是个喜欢看人眼睛的人,所以还是更喜欢他画人眼睛的故事。话说他画人“数年不点目精”,别人问此,他说形体美丑,和眼睛没有关系,但是眼睛一点,便可将一个人的神韵和盘托出,你可以听见画上的人,在对你说话。下面简单谈下他给两个人画眼睛的事。

关于殷仲堪。殷仲堪长得不好看,是个独眼龙,所以顾长康给他画画时他婉言谢绝了。但是聪明的长康只是明显地点出瞳仁,用飞白笔法在瞳仁上轻轻掠过,像一抹轻云遮住太阳,便既传神又逼真地保护了一颗敏感的心。

关于嵇康。顾长康给阮籍、嵇康画像时一般都不点眼睛,他的解释是:“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眼睛凝聚了一个人的灵魂,灵魂是难以阐释的,悖论而简单,高贵而卑亢,而似阮籍这类人,承受了一个时代悖语,挥洒了一种群体的无助,怎么点,都不是睛。

宠礼指礼遇尊荣,实指得到帝王将相、三公九卿等的厚待。虽说荣辱不惊,但是真落在自己身上,又有几个能淡然处之。譬如盛会上皇帝只问了一句“伏滔何在?在此不?”伏滔受宠若惊,回去就跟儿子吹嘘“为人作父如此”。我要是他儿子就反驳:“殊荣之下,必有殊祸。”要不,听听羊孚的故事就知道了。

羊孚从南州回京,到卞范之家去看望他,说自己因为服用“五石散”药性发作,不能坐下。卞范之当年任丹阳尹,但他还是立马拉开帐子,把褥子掸干净,任羊孚径直上了大床,盖被大睡,一直从早晨睡到夜晚。而卞范之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像情人,像奴仆,卑微至极。但他心里是有盘算的,他当时正从桓玄谋反,给羊孚如此厚遇,也是拉拢羊孚结党营私,所以羊孚一走他便露出原型:“我以第一理期卿,卿莫负我!”

期望我们同舟共济,你千万不要辜负了我!我说吧,世上哪有白睡的觉呢!

任诞,任性放诞,这应该是魏晋名士最重要的特征吧。以不羁对抗黑暗,实在是迫不得已的反击。清醒之下,是日日沉痛,不如眼前一杯酒,许我任诞三百天。魏晋这些人爱极了酒,或许说他们爱极了醉。正常人的生活,是渴望平和,安闲,半醉半醒。然而太过清醒的人,又不愿骗自己装醉的人,只能靠着酒精治疗精神的恶疾。《任诞篇》里关于酒的故事太多,阮籍、刘伶、孔群、张季鹰、周伯仁等等。话说姓阮这一族的人都能喝酒,有时大家坐在一起围成个圈痛饮一番,为了方便,便用大酒瓮装酒。有时,会有一群猪也拱着鼻子一齐来喝,他们就径直把浮面一层酒舀掉,继续觥筹交错,直至酩酊大醉。

酒饮得太多,必然有戒酒一说,例如刘伶妻子一事。

然而在这个世上,最难完成的事情,便是“戒”——戒烟、戒酒、戒毒瘾、戒赌瘾、戒贪,甚至戒爱,哪个不是要拔了人一层皮,才能稳住心性。以前,对那些有瘾的人,印象极其不好,一副玩物丧志不成大器的样子,后来渐渐明白,人有什么瘾,是因为他的身体里,与这个瘾相对应的位置,空出一大片,一边是空空如也,另一边必当加重砝码,内心尚可平衡,平衡的代价就是有了瘾。像刘伶,其妻几次三番规劝其戒酒,但他软磨硬泡,庄谐并举,无非是因为若不以酒来浇灭胸壁块垒,愁云压山,自己又如何以天为盖地为庐呢?

于是任诞,放在酒里一泡,一闻,都是些言不由衷的气味。然而任诞,并非是借着世人的宽容而为所欲为,再怎么无礼,也不可超越人之常情。于是看到殷洪乔,我眉头皱了起来。此人出任豫章太守,临行前京都人趁便托他带去一百来封信,可他走到石头城时居然将信全部扔进江中,嘴里还振振有词:“沉者自沉,浮者自浮,殷洪乔不能作致书邮!”

他祷告说,要沉的自己沉下去,要浮的自己浮起来,而他不能做送信的邮差。我想,如果当初不情愿,大可推掉。既然承担了这份责任,就应该对每一封糊好的寄语,予以尊重。再怎么任诞,它的底线可以不是礼,但必须是人起码的良心。

于是看到桓伊,我紧皱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话说有一次子猷在船上听说刚才从岸上走过的,便是自己钦佩的吹笛高手桓伊,于是派人告诉桓伊自己想听君吹一曲。桓伊当时已是显贵人士,素闻子猷名声,便来到子猷的船上,吹笛三曲。曲毕,笛声犹在,可是桓伊却已转身离开,从开始到现在,两人之间,只有三曲,却无一言。

我尊重你的请求,也请你成全我的放诞,世间赘言太多,有时一曲足矣。

三曲,已是奢侈,愿你能懂。

简傲,即高傲无礼,魏晋士族阶层享受着各种特权,自命不凡,轻贱他者,似乎只有以尊贵示人,才可彰显自己的卓越。例如谢家新兴未久,谢安和谢万一齐去拜访王恬。王恬,又叫阿螭,是士族阶层王导的儿子。果然两人到王家坐了一会,王恬就出屋了,谢安和谢万都受宠若惊,以为他会款待自己,没想到王恬只是刚洗完头,披头散发地独自在院子里晒头发而已,神情傲慢,更没有一点应酬他俩的意思。无趣的谢安只能自我安慰道:“阿螭不会做作。”

读到这一篇时,我忽然很想撇去那个时代背景,仅仅就人论心。其实日常生活中的我们,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越大越无法将心底的真实性情显露出来,更别说一味清洗,然后暴晒阳光了。有时夹着尾巴做人,真的做累了,便想这般简傲,一个人沉默,不解释不搭理,你来,我不招待;你走,我不挽留。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我自己——

真的不想再“做作”了。

2011年旧稿。

掷果盈车的典故 掷果盈车说的是谁?

其实不管在任何时候,人们对于美的人或者事物,都是有很大的追求的,女子看到帅哥总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给他送东西,历史上也就有“掷果盈车”的典故,这位帅哥出行的车上总是会堆满了别的女子抛给他的水果,究竟是什么样的美男,居然能够这样赢得女性们的芳心?掷果盈车说的是历史上的哪一位帅哥呢?

潘安人长得很美,驾车走在街上,连老妇人都为之着迷,用水果往潘安的车里丢,都将车丢满了。

比喻女子对美男子的爱慕与追捧。

出处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左太冲绝丑,亦复笑岳游遨。于是群妪齐共乱唾之,委顿而返。”

刘孝标注引《语林》:“安仁至美,每行,老妪以果掷之满车。”

潘安(247年—300年),本名潘岳,字安仁,河南中牟人。祖父潘瑾,是安平太守;父亲潘芘,是琅琊内史。

潘安是西晋文学家、政治家。美姿仪,被誉为“古代第一美男”。年少时以才智聪颖著称,乡里都称他是奇童。司马炎建晋后被司空荀凯召授司空掾。因作《藉田赋》,被众人嫉妒,于是滞留了十年不得升迁。咸宁四年(278),贾充召潘岳为太尉掾。后出为河阳县令,颇有政绩,令全县遍植桃花,遂有“河阳一县花”之典故。四年后迁怀县令,后调补尚书度支郎,迁廷尉评,不久免职。永熙元年(290),杨骏辅政,选拔突出的吏佐,召潘岳为太傅府主簿,杨骏被诛后,潘岳被除名。不久选为长安县令。元康六年(296)前后,因为母亲生病而离官免职,回到洛阳。不久又就任著作郎,转任散骑侍郎,迁任给事黄门侍郎。在这一时间,他经常参与依附贾谧的文人集团“二十四友”之游,是其中的首要人物。

晋惠帝永康(300年),赵王伦擅政,中书令孙秀诬潘岳、石崇、欧阳建等阴谋奉淮南王允、齐王冏乱,被杀。

《隋书·经籍志》录有《晋黄门郎潘岳集》10卷,已佚。明人张溥辑有《潘黄门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潘安的名字,始于杜甫《花底》诗“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后人称潘安。潘岳在文学上与陆机并称“潘江陆海”。钟嵘《诗品》称“陆才如海,潘才如江”,王勃《滕王阁序》“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相貌俊美

潘安作为男性美符号,他所体现的那种唇红齿白的清秀、偏于柔美多愁的文才风流。

《世说新语·容止篇》三十九则中两则描绘潘安的相貌:

《世说新语·容止第十四篇·七则》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左太冲绝丑,亦复效岳游遨,于是群妪齐共乱唾之,委顿而返。

《世说新语·容止第十四篇·九则》潘安仁、夏侯湛并有美容,喜同行,时人谓之“连璧”。

虽然说现有的正史并没有详细地去记载潘安的五官长相如何、身高具体几尺,但是他容貌秀丽却是件不可置疑的事情,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成了焦点人物,“粉丝”众多。“安仁至美,每行,老妪以果掷之满车。“——刘孝标注引的《语林》

潘安的小名为“檀郎”、“檀奴”。因潘安既是美男子,又对结发妻子一往情深,忠贞不渝,即便后来妻子很早就去世了,他也没再娶。是女性心目中完美的情人、夫君形象,“檀郎”、“檀奴”遂成为夫君或心上人、情郎的代名词。这一称谓寄托着女性对情人、夫君用情专一的热切希望。

才华如江

文学作品中常用“陆才如海,潘才如江”(《滕王阁序》“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来形容潘安与陆机,是魏晋第一流的文学家。潘安诗歌名列钟嵘《诗品》上品,潘安亦是西晋著名文学、政治团体“金谷园二十四友”之首,作为西晋文学的代表,他的作品对后世影响很大,特别是《悼亡诗》更成为中国文学史悼亡题材的开先河之作,历代被推为第一,成为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名篇。《闲居赋》、《秋兴赋》、也很知名在小说中常以“貌若潘安”来形容一个人文采风流并且容貌出众。特指男性。在汉魏晋那个时代,赋写得好是文人最高的成就,潘安的《秋兴赋》、《闲居赋》、《藉田赋》文字优美,富有感情,是那个时代顶峰。潘安、陆机是西晋作品流传下来最多的文学家,可见后世对他们的推崇。潘岳作品的最大特色是情,读者句句能体味到他内心所想,潘岳的感情细腻,多愁善感这也融入到他的作品中,一般男性文学家的作品这样的风格不多。其主要作品有《悼亡诗》、《秋兴赋》、《闲居赋》、《哀辞》、《沧海赋》、《登虎牢山赋》、《狭室赋》、《怀旧赋》。

至情至孝

至情:潘安的《怀旧赋》中这样写道:“余十二而获见于父友东武戴侯杨君。始见知名,遂申之以婚姻。”潘安十二岁与父亲的朋友、大儒、扬州刺史杨肇相见,被杨肇赏识,许以婚姻。后来杨氏早亡,潘安对杨氏感情至深,自此不再娶,并作《悼亡诗》怀念杨氏,开悼亡诗之先河,这之后悼亡诗的范畴仅限于悼亡妻子。《悼亡诗·一》中有一句“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是说夫妻一人先去,像比目鱼的分崩离析。潘安的三首悼亡诗都写得情真意切,李商隐曾讲“只有安仁能作诔,何曾宋玉解招魂”,表扬的就是他的这三首诗。唐朝诗人元稹对潘安的悼亡诗有个评价“潘安悼亡犹费词”,这当然是妒忌潘安的才华,要知道魏晋时期文风是铺垫、堆砌成风的诗体还属于古体诗。

至孝:北宋之前《二十四孝》里记载有潘岳辞官奉母的故事:“荥阳中牟人潘岳,字安仁,晋武帝时任河阳县令。他事亲至孝,当时父亲已去世,就接母亲到任所侍奉。他喜植花木,天长日久,他植的桃李竟成林。每年花开时节,他总是拣风和日丽的好天,亲自搀扶母亲来林中赏花游乐。一年,母亲染病思归故里。潘岳得知母意,随即辞官奉母回乡。上官再三挽留。他说:‘我若是贪恋荣华富贵,不肯听从母意,那算什么儿子呢?’上官被他孝感动,便允他辞官。回到家乡后,他母竟病愈了。家中贫穷,他就耕田种菜卖菜,之后再买回母亲爱吃的食物。他还喂了一群羊,每天挤奶给母亲喝。在他精心护理下,母亲安度晚年。诗曰:弃官从母孝诚虔,归里牧羊兼种田;藉以承欢滋养母,复元欢乐事天年。”《二十四孝》是唐宋在民间流传的文本记录了二十四个远自虞舜近至魏晋的二十四个孝子故事,虽然版本众多但都记录了潘安的弃官奉母,后来宋人郭居敬重新校订《二十四孝》因为潘安在政治上的趋附不已最终导致夷三族,潘安的母亲以七十余岁的高龄也未能幸免被杀,正因为此虽然潘安至孝但已不足以列入,故把他从《二十四孝》中删去,用宋代的孝子朱寿昌弃官寻母的故事代替。

形容不解风情的男人的诗有哪些?

《越人歌》中“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玉楼春》”倚阑无语伤离凤。一片风情无处用。“等诗句都可形容不解风情的男人。

《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是一个比兴句,既以“山有木”、“木有枝”兴起下面一句的“心说君”、“君不知”,又以“枝”谐音比喻“知”。在自然界,山上有树树上有枝,顺理成章;但在人间社会,自己对别人的感情深浅归根到底却只有自己知道,许多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对别人的感情难以完全表达,因此越人唱出了这样的歌词。

《越人歌》和楚国的其他民间诗歌一起成为《楚辞》的艺术源头,是中国最早的翻译作品,体现了不同民族人民和谐共处的状况,表达了对跨越阶级的爱情的抒歌。其古越语发音在汉代刘向《说苑》中有记载。

按《史记·楚世家》,灵王十二年( 公元前529 年),子比趁其兄灵王在外,杀了留守的太子,自立为王,其弟子哲当了令尹;但政变仅十余日即失败。所以子哲泛舟新波(破)不像是在当令尹之时,而应该是在此之前。比照襄成君的情形来看,子哲还可能是在初至封地鄂之时举行舟游。而榜枪越人则以认识新来的领主并为之效劳为荣。在盛会上,越人歌手对鄂君拥楫而歌。一位懂得楚语的越人给子皙翻译道:“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子皙被这真诚的歌声所感动,按照楚人的礼节,双手扶了扶越人的双肩,又庄重地把一幅绣满美丽花纹的绸缎被面披在他身上。

《玉楼春》

沈沈庭院莺吟弄。日暖烟和春气重。绿杨娇眼为谁回,芳草深心空自动。倚阑无语伤离凤。一片风情无处用。寻思还有旧家心,蝴蝶时时来役梦。

春日暖照,和风习习,庭院深深,风卷绿扬,芳草萋萋,倚着栏杆芳心自伤,我一片风情却无所寄托,只能空自梦想自己变为蝴蝶,回到旧时。

《玉楼春》是欧阳修组词中的一首,欧阳修,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北宋政治家、文学家,且在政治上负有盛名。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累赠太师、楚国公。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被后人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欧阳修是在宋代文学史上最早开创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领导了北宋诗新运动,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他的散文创作的高度成就与其正确的古文理论相辅相成,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欧阳修在变革文风的同时,也对诗风、词风进行了革新。在史学方面,也有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书》,并独撰《新五代史》。有《欧阳文忠集》传世。

被称为古代第一美男的潘安,长得到底有多“美”?

潘安长得特别美,他面相姣好,容貌端正,仪态优美,身形挺拔,很多女子见了他都走不动路,可见他的受欢迎程度。潘安是古代四大美男之首,字安仁,西晋著名的文学家和政治家。因为他长得美,所以被誉为古代第一美男。

一、古代第一美男

在正史中并没有详细记载潘安的五官到底如何,但是,根据民间传说,潘安身高八尺有余,在古代算得上很高了。他面容端正,姿态优美,身形挺拔,唇红齿白,是当时最风流的美男子。不过这位美男子却至情至孝,用情专一。他与夫人的感情非常好,夫人后来去世也一直没有续弦。这位容貌帅气的男子,是现在很多古文小说中的主要描写对象。

二、掷果盈车

《晋书》中曾对潘安的容貌有着侧面的描写。他年轻的时候走在洛阳的街道上,连老妇人都为之着迷,不断往潘安的车里面丢水果,大家一起丢,都把潘安的车丢满了。这件趣事后来也比喻女子对美男子的爱慕与追求。晋朝另一位文学家左思听说了这个故事,也想学潘安在大街上到处游逛,妇女们因为他长得不如潘安那么帅,向他乱吐吐沫,弄得他垂头丧气。

三、才华横溢

潘安不仅容貌长得好,他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文学家。在魏晋那个时代,比较流行写赋,赋写得好,就是人们最大的成就。潘安的《闲居赋》、《秋兴赋》都写得不错,文字优美,很有感情,是那个时代的顶峰作品。他的作品情意丰满,字字句句都能体会到他内心的感情变化。他将多愁善感融入到自己的作品中,主要代表作有《悼亡诗》、《哀辞》、《沧海赋》等。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是不是也对潘安心向往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