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猫狗之间也会有同性恋吗?

2.三国时期受千夫所指的大恶人是谁

猫狗之间也会有同性恋吗?

千夫所指猜什么生肖-千夫所指什么意思打一小动物

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是有一句话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么。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跨越了性别、年龄、国界、血缘、甚至还有物种。

不是有许多**里面也有提到关于猫狗之间的同性恋吗?比如说《律政俏佳人》里的两只吉娃娃,也是两只同性却依旧相恋的狗狗,现实中也肯定会有,毕竟**电视这样的艺术大多数通常都是来源于生活的。

而且关于动物之间的同性恋,还是有科学依据的。有许多刊物上都曾经记载过关于动物同性恋的报道。加拿大有一位生物学家,名叫布鲁斯·贝哲米,他早在1999年就发布了一篇有关动物同性恋的文献,文献中提到关于动物之间有同性恋行为的物种就达到了1500种,其中在灵长类动物到棘头动物门中发生的同性恋行为都有相关的记载,所以动物同性恋不光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还是有科学依据着而存在的。

我有一次在微博上,看见两只狮子的。中有两只来自英国约克郡野生物园的狮子,图中显示的是一只公狮子和另一只公狮子正在秀恩爱,而这两头公狮子,对于旁边的母狮完全不屑一顾,丝毫没有兴趣的样子。据当地的动物园表示,他们当初看见这两头雄性狮子发生这样的行为的时候,也以为是偶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两头雄性狮子还是保持着当年一样的行为,感情好像丝毫没有受影响。

而在世界上所有的地方,不论是在动物园,还是非洲的大草原,亦或者是一方小小的草地,都会有动物之间是同性恋的情况发生。

其实这样的感情应该是让人叹为观止的,毕竟在我们现代的生活中,人类的同性恋都很难被接受被理解,更遑论动物身上也有这样超乎常人理解范围的事情。有很多人类的同性恋,因为受不了现实、父母、世人,给他们这样的种群带来压力,通常会无法坚持下去而选择逃避,暗自压下自己内心的不可抗力而选择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这对他们来说十分残忍,他们拿着没有灵魂的爱去相爱,如同傀儡一般。没有做错任何事的人却仿佛要像带着枷锁一样生活。

而当我看见这两只雄狮谈恋爱的时候,我觉得动物之间仿佛就没有这样的顾忌,他们无所畏惧的和自己喜欢的动物在一起,不论对方是什么样,大有“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气势。

希望人类也可以像这些动物们一样有着同样的勇气。可以在被世人不理解,千夫所指时,不去在意或者计较他人的眼光,不去在意他人的看法。爱着自己想要爱的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携手的伴侣抗过这世上种种质疑、责难与不理解,最后生活在一起。

三国时期受千夫所指的大恶人是谁

董卓是一个可怕的名字,他会使我们自然地想到桀、纣等上古暴君,一个西方读者读到《三国演义》时,脑海里恐怕也会浮现出古罗马皇帝尼禄、卡利古拉的形象。虽然董卓并不是暴君,他没有君王的名份,但把他说成暴君也没什么大错,因为就这家伙生性的狼戾狠毒及造成危害的深度、广度而言,似乎只有最暴虐的帝王才可以与他相提并论。

在东汉的政治中心长安几近瘫痪之时,董卓成了捷足先登者。可以想象,这时的长安已经成为一座恐怖之都,无论活着的朝廷官员还是寻常市民,都必然会处于某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神经质状态。虽然不值得提倡,但纯粹从权术的角度考察,此时采用恐怖的高压政策,对于迅速掌握权力,当会立收奇效。无巧不巧,权谋无几的董卓,即使什么都不会,说到实行恐怖政策,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大行家。

他会不会是一头母狼叼大的呢?

在讨伐黄巾过程中,董卓几乎没有体现出什么统军之才,战功与同期的皇甫嵩、朱儁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最大的一次战功是:当别的军队纷纷溃败时,只有他统领的军队"全师而返"。然而,皇帝若有着最起码的智力,他也当能早早地看出董卓的桀骜不驯。因不愿接受皇甫嵩的调度,董卓曾以兵士的情绪为借口,拒绝皇上的多次诏命。正如大型食肉动物在出击时总是相当谨慎一样,董卓这头西北大虫,此时也在自己距长安不远的驻地,一边远远地窥视着京城,一边"嗬嗬"地吐着布满血丝的舌信。

虽然没有丝毫古来良将的风范,但董卓作为一军之将,似乎仍然颇受部下的爱戴。这里的原因是,董卓部下多为凉州兵,亦即一群当时尚未开化的草莱之民,他们性情粗犷,嗜杀成性,不念人伦,奉行着某种与中原武士大相径庭的沙场规则。除非他具有董卓般超人的臂力,除非他本人比其中任何一个士兵都更为凶残,更能大碗喝酒、谈笑,不然,驯化这些家伙将无比艰难。董卓当然完全具备贼人王的资格,他以某种部落酋长的方式实行自己的强力统治,也历来擅长用强盗义气团结下属:凡抢劫抄略所得,一概赏赐兵士。而他本人在残忍方面的出众想象力,对于激发这支"虎狼之师"的士气,也起到了可怕的促进作用。

董卓的军队,在人数上并无优势,步兵骑兵加起来不过区区3000人。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成功地使人们改变了这一看法。他让进入长安的士兵晚上偷偷地溜出城去,以便第二天再雄纠纠、气昂昂地重新进城,如此循环四五天,董卓大军源源不断地开赴长安的错觉,便成为大家的一致共识。我们刚要对董卓的这点智力表示赞赏,立刻便被他下一个举动弄得不敢吭声:他白天率领兵士外出抢劫,在集市上对手无寸铁的百姓突然发动袭击,割下他们的人头绑在马车边或兵士的腰间,再凯旋回城。集市上的妇女则被他的士兵像圈羊般直接拖拽到营帐里……董卓希望长安人知道,自己刚才又打了一场大胜仗。

强人效应(或曰"马太效应")在董卓身上也得到了体现,他的强人姿态一旦得到人们的认同,使自己迅速走向更强,也就毫不困难了。前大将军何进手下群龙无首的兵士,被董卓整编入伍;他唆使吕布杀执金吾丁原后,丁原的战士也被忽喇喇划归董卓帐下。对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力素来持漫不经心态度的董卓,事实上在进入长安的第一天,就萌生了重新安排皇帝人选的想法。要知道这样一个想法,终曹操一生,都没敢真正付诸实施,在董卓眼里,就像更换当晚宴席上的菜单一样容易。谁敢不服?那好说,比如在一次宴席上,董卓身边那位人见人怕的威武将军吕布,突然从众位宾客中拽出一人,轻巧的样子不会比从鸡棚里拽出一只鸡更困难。不多久,这位刚才还在与大家一起喝酒的可怜虫,他的头已被放在一只碗盆里,端到众人面前。"这家伙图谋不轨,与诸位无关,来来来,大家只管喝酒。"董卓神色不变、热情如故地招呼道。

吕布,他的干儿子,无论就形象的亮丽、肌肉的结实还是对他人构成的威慑力,都活脱脱像一只金钱豹。

这以后,董卓训斥、发落皇帝及诸位皇亲国戚时的派头,变得极为挥洒自如,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他指责少年皇帝"缺乏一个儿子起码的孝心,完全没有君王的风度",便把他从御座上赶下来了,废为"弘农王"。不多久,突然觉得不够利落,又朝那个可怜孩子(他其实还真是个孩子)的喉咙里,灌入一杯毒酒。董卓指责太后"逆妇姑之礼,无孝顺之节",把她迁出皇宫后不久,照例又赐上一把刀。──董卓不是君主,但他的所作所为,即使所谓"太上皇",也无法望其项背。

一个喋血枭雄的真面目,于是在世人面前展开。历史有了一次大开眼界的机会,就遭殃的程度而言,百姓也可说获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可怕机会。皇帝当年聚敛的大量财富,仿佛一笔特为董卓预存的钱款,专等着董卓此时前来领取;皇帝后宫中的众多佳丽,也恰好成了董卓士兵的"慰安妇";一群会说人话的野兽,在都城周围方圆数百公里内,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烧杀抢劫。滥杀无辜既已毫无新意,刑讯逼供遂以其合乎兽道的趣味性,得到了全面施行。人们寻常用来对待牲畜的烹饪法,在董卓的术中也得到了广泛的借鉴,或烹或煮,乃至用猪油先将被煮者全身涂遍之类令我笔尖瑟瑟发抖的方法,都在董卓的呵呵大笑中得到了演示。这个人既是那样毫无人性,希望他在对待女性时有所收敛,显然也不切实际。《后汉书·皇甫规妻传》中,一位才貌双全的无名女性,就曾被董卓活活鞭挞而。

董卓从游牧民族学来的智慧是:当某地的青草被吃光以后,立刻卷起帐篷,寻找新的生存点,此所谓"黑车白帐,择水草而居"。这样,当长安残破得没法居住的时候,董卓几乎不假思索地做出了迁都的决定,把首都迁到洛阳去。

那是一次数百万人口的大迁徙,在长安至洛阳之间,一股茫无边际的难民潮,无休无止地蠕动着。亡,不断有人亡,整批整批地亡。于饥饿,于恐惧,于因惊恐发作导致的自相残杀。难民所经之处,唯余森森白骨。与此同时,董卓正唆使自己的部下,在长安大肆抢掠,挖开每一座坟墓,搜刮完墓葬中最后一件殉葬品,然后再放一把野火,烧尽汉家陵阙。

在距长安二百六十里的地方,又一座阿房宫高高矗立起来。那是董卓的私家庄园郿坞,我们知道它的外墙高度和厚度竟然与长安城墙相同,"高厚七丈";我们听说坞中所藏珍宝还有"金二、三万斤,银八、九万斤",别种"奇玩积如丘山",光藏匿的粮食,就可对付三十年。它富可敌国的规模还可从下面一个事实略窥一二:董卓兵败身后,为抄没郿坞的家财,司徒王允竟派去一支五万人的军队。

有一个事实似乎与董卓的总体气质不甚谐调,那就是大权在握的时候,他并没有漫无节制地分封自己嗜血成性的部下,倒是提拔了不少素以忠勇体国著称的贤人士大夫。然稍一细想,这事也绝无可怪之处,人性中每每两极相通,通常越是粗豪不文之徒,越有可能对文人表示钦敬,三国时代本身就提供了一个著名的旁证:莽汉张飞历来爱勾搭文人贤士,倒是平时经常读读《春秋左氏传》的关羽,对读书人较少看得上眼。我们若将此视为"草莽定律",即使撇开心血来潮的成份,董卓抬举、重用某些读书人,也完全无法改变我们对他的一贯看法。何况,他提拔读书人的方式,也完全是草莽式的。东汉著名大学士蔡邕,当年曾在一天之内被董卓升了三次官,而蔡邕之所以答应出面任职,乃是因为董卓放出了这样一句狠话:"你若不来做官,我杀尽你全家老小。""你怕我吗?"董卓有次这样问皇甫嵩。他很希望这位当年军阶在己之上的朝廷重臣,现在能屈膝向他求饶。之所以这样问,也许正泄漏出董卓曾忌惮这位天才将军的事实。皇甫嵩的回答是:"岂止我一个人怕你,若你大行无道,天下都将为之悚惧。"董卓倒没有杀皇甫嵩,他也许正在思索皇甫将军的话。一个人如果能够使天下为自己悚惧,这是否同时也会在他内心产生极大的恐惧呢?这个心理学上的课题,由于很难找到合适的个案,我们只能姑且存疑。虽然我又坚信,世人的恐惧,没有比暴君的内心更强烈的了,一个人残暴的程度,往往与他内心惊恐的程度成正比。

何况,即就客观现实而论,董卓也非没有恐惧的理由,他知道在国土的东面,正聚集起一支反抗他的大军,其中就有几个决意与他成为敌的对手。他在长安时就知道曹操,一度还想让曹操替他做事。曹操逃走后不久,就率领一支只有五千人的军队,试图打回洛阳。虽然曹操被自己的部将徐荣打败,但董卓毕竟自此以后不敢再萌生东进之念。不久,又一支打上洛阳城头的军队,可是着着实实让董卓领教了厉害。孙坚,区区一个长沙太守,竟然孤军深入,将董卓手下打得节节败退。在距洛阳九十里的帝王陵墓间,董卓曾亲自出马,与孙坚作一对一的决斗。肥胖的董卓虽臂力惊人,却终奈不得身手矫健的孙坚分毫,只因手下援手及时,才免于一。我相信,这场陵墓边的厮杀,一定会给董卓笼罩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他把首都迁来洛阳没几天,就被这位"孙坚小戆"硬生生地夺了回去。他所能做的,只是出逃前再放一把野火,把又一座上好都城毁于一炬。

董卓有所不知的是:在他当年侮慢司空张温时,正在张温手下的孙坚,就曾罗列了董卓三条罪名,竭力主张杀掉他。只是由于张温的脾性过于"温"了些,才使董卓免于一。

一个人若想造福世界,通常总需要一段相对漫长的时间,一个人若执意想要荼毒人间,成为千夫所指,一般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造孽同样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使数百万人流离失所,无数兵士埋骨沙场,使两座巨型城市(长安和洛阳)同时黄钟毁弃,难道不至少需要十年连续不断的破坏,才可能达到吗?董卓的回答是:不,只要三周就够了。

这是文明毁灭史上的惊人特例,据裴松之记载:董卓从握有大权到身首异处,"计其日月,未盈三周。"我不清楚的是,他的郿坞到底是何时兴建的?总不见得也只"未盈三周"?

汉朝自高祖"斩蛇起义",三百多年的不朽家业、文功武略,只在短短三周内,便尽遭毁坏,从此再也无法复苏。

董卓了,是被他身边那头金钱豹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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